而那“呜呜”的声音更让黄不凡生疑,像是捂着嘴在哭,谁有这样的操作?
想到这里,黄不凡又转身走上了台阶,来到像卧室的那间房门口,敲了敲门说:有人在里面吗,要不要帮忙?
可更奇怪的是,过了很久才有一个低沉的男声回答:没事,我喝了点酒头晕,正在睡觉呢。
大年初一喝多了酒,这个理由确实没问题。但黄不凡心里却更多了疑云:说话的人,竟然是外地口音!
凭记忆,那大叔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
以前砍柴的时候,经常在这家讨茶喝,他甚至还敢肯定,只要大叔的儿子站在自己眼前,自己肯定还能认得出来。
没有女儿就不会有外地女婿,外地口音的男人在卧室里说话,能不奇怪吗?
于是干脆走到了房门口敲了敲门:你在家啊,那出来看看这衣服是不是你的,如果不是你的,我就拿出去问别人。
见黄不凡不走,里面的人不说话了,窸窣窸窣几下,就听到有人走到了门口。
“咣啷”一声,门确实打开了,可随之而来的竟然还有一条带着风声的短棍,直接朝黄不凡砸来。
也是黄不凡,如果换做别人,这一短棍绝对避无可避。
可黄不凡的透视眼不是吃素的啊,里面的男人在门后停留的那几秒钟,让他原本就有的警惕又提高了几分。
当时就用透视眼看了一下屋里,男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呢。
短棍砸过来时,黄不凡已经闪开到了门框右边,屋里人手中的短棍被门框挡着,自然不可能砸到黄不凡。
这是个五短三粗的男人,但绝对不是大叔的儿子!
既然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偷袭,黄不凡也不客气,瞧准嘴里骂着朝自己扑过来的男人,手里一晃做了个虚招,脚下却悄无声息地踢到了对方的小腿肚。
男人扑过来的速度很快,可如今脚下一软,当即就摔了个狗吃屎,一只脚已经跪在了地上。
只见他双手撑着想要跳起来,可一只脚完全使不上劲了,站起来身子还在摇晃。
不等他站稳,黄不凡的脚又踢在他另外一条腿肚上。
双腿的委中穴被制住,男人顿时双膝跪地,满身的蛮力已经派不上半点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