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的风裹着寒意钻进窗缝，陆野站在厨房揉面，暖宝系着粉色围裙站在旁边，小手笨拙地和面："爸爸，面好黏啊！"

"多加些干面粉就好了。"陆野笑着擦她脸上的面粉，"冬至的饺子，要和得筋道，包出来的才好吃。"

叶知秋在旁边调馅："今天包羊肉白菜馅，奶奶说这是她最爱的口味。"她回头对暖宝笑，"小宝儿，帮妈妈剥蒜，要仔细点，别把蒜衣弄破了。"

"知道啦！"暖宝搬来小凳子坐下，认真地剥着大蒜，"我要把最白的蒜瓣剥给奶奶！"

陆奶奶从客厅走进来，手里端着刚晒好的萝卜干："我也来帮忙！"她把萝卜干放进馅里，"这个要切得细，这样馅才香。"

备料·承俗

厨房里，各种食材摆得满满当当。陆野将羊肉剁成肉馅，暖宝在旁边观摩："爸爸，为什么要剁这么细？"

"这样口感才好，"陆野耐心解释，"你奶奶说，以前没有绞肉机，都是手工剁的，要剁上一整天呢。"

"那一定很累吧？"暖宝眨着大眼睛，"奶奶真能干！"

"是啊，"陆奶奶笑着说，"那时候穷，什么东西都要自己动手，哪像现在这么方便。"她将切好的萝卜干拌进馅里，"但是手工做的，就是香。"

叶知秋和好面团："妈，面醒了一个小时了，可以包了。"她擀着饺子皮，"暖宝，学着擀皮，要中间厚边上薄。"

暖宝接过擀面杖，学着妈妈的样子擀皮，虽然擀得歪歪扭扭，但很认真："妈妈，我擀好了！"她举着厚薄不一的皮，"这个可以包吗？"

"可以！"叶知秋鼓励她，"我们暖宝包的饺子，肯定最香！"

包饺·守艺

餐桌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包饺子。陆野包的饺子整整齐齐，像个小元宝；叶知秋包的花样多，有月牙形、金鱼形；暖宝包的奇形怪状，有的像小包子，有的像小枕头。

"爸爸，我包的这个像不像小鸭子？"暖宝举起一个歪歪扭扭的饺子，"这个小鸭子会游泳！"

"会游泳的小鸭子饺子！"陆野笑着说，"那我们把它放在最上面，煮的时候让它第一个浮起来！"

麦芒摇摇晃晃跑过来，伸手就要抓饺子："吃！吃！"

"小馋猫，还没煮呢！"暖宝赶紧护住饺子，"等煮好了，给你留最大的！"

陆奶奶看着祖孙三代包饺子的样子，眼中满是欣慰："我年轻时，冬至这天，全村人都来我家包饺子。那时候，没有暖气，就在堂屋里生个大火盆，一边包饺子一边聊天，热闹得很。"

"奶奶那时候真幸福。"暖宝感慨，"我们现在也很幸福！"

"是啊，"叶知秋说，"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幸福，但家人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

煮饺·传情

傍晚，饺子下锅了。白胖胖的饺子在沸水里翻滚，像一群小鸭子在游泳。暖宝趴在锅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爸爸，饺子浮起来了！它们会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