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分寸,别打死了。”
牛爱花、驴大宝早就手痒,闻言大步上前。
蒲扇大的巴掌抡圆了,“啪啪”几声响,先给黄德禄来了个“满脸开花”,扇的他眼冒金星。
随即又是一顿拳脚,专挑肉厚的地方招呼,虽不致命,但疼!
旁边三个小太监也未能幸免,被打的哭爹喊娘,缩成一团。
一顿胖揍之后,黄德禄总算老实了些。
虽仍用眼神表达着不屈,但至少不再“呜哇”狗叫了。
陈大全也不审,也不问,只是悠悠起身,开始了“酷刑”改造。
第一刑,便是北地闻名遐迩的“鲱鱼罐头汁布巾覆面刑”!
这活干的最熟的还是肖望举,在一线城里,每当遇到难审的顽固分子。
一线城监牢的牢头,都得好酒好菜的去环卫大队请他。
老肖一出手,任凭你是“铁齿铜牙”还是“铁骨铮铮”,都得服软求饶。
眼下老肖不在,这活谁都不爱干,躲得老远了。
没办法,陈大全只能拉着驴大宝硬上!
只见陈大全戴上自制的口罩和手套,小心翼翼打开一盒罐头。
霎时间,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了腐烂发酵的恶臭,在帐内炸开!
离得最近的驴大宝当场干呕一声,连退三步。
陈大全也是脸色发绿,强忍着没吐出来。
连帐外警戒的卫兵,都捂住口鼻,面露惊恐。
陈大全摇摇头,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用木夹子取出一块布巾,在罐头汁里充分浸润。
黄德禄被结结实实捆在椅子上,已熏的目眦欲裂,面目狰狞。
“呕...呕呕...”
“黄公公,尝尝咱北地的‘提神醒脑汤’!”
陈大全一边呕,一边将那汁水淋漓、恶臭扑鼻的面巾,猛的覆在了黄德禄脸上!
“呜——!!!”
黄德禄双眼瞬间瞪的溜圆,眼球布满血丝,身体剧烈扭动起来,喉咙里爆出绝望呜咽。
那味道直冲天灵盖,熏的他胃里翻江倒海。
偏偏口中塞着布,吐又吐不出,只能生生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