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凡用一种，充满了，无尽讥讽和玩味调侃的语气问出这句话时。

整个本还，充满了紧张和严肃气息的病房瞬间就陷入了，一种，极其诡异的……寂静。

吴局长，和他身后那几个，同样一脸懵逼的便衣警察全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呆地看着那个，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笑容，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的……年轻人。

大脑，一片空白！

及……及格？！

这……这他妈的要是，只算“及格”？！

那他们这些辛辛苦苦，查了几个月，却连人家一根毛都，没摸着的……“专业人士”。

岂不是，连幼儿园都，毕不了业了？！

“咳咳……”

最终，还是作为“领导”的吴局长，第一个从巨大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他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那张，一向不苟言笑的国字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种哭笑不得的……无奈表情。

“陈……陈先生您……您这何止是，及格啊。”

“您这简直就是，直接把，标准答案都甩在我们脸上了啊！”

“吴局，言重了。”

陈凡，笑了笑，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玩味。

“我这个人，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