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什么？”她问。

“我记得，我说过一句话。”谢无妄语气平静，“不要忘记我。”

司藤沉默了片刻，藤蔓轻轻缠绕住她的手腕，像是在回应什么。

“那句话……是你说的？”

“是我。”谢无妄说，“那时候，我还是个实验体，你是一根机械藤蔓。”

“原来我们早就认识了。”

“是啊。”谢无妄笑了笑，“所以，别再说什么‘我是谁’‘你是谁’了。我们早就不是陌生人。”

司藤轻轻点头，藤蔓缓缓展开，将那张画小心地收起。

“我会继续研究‘向日葵信号’。”她说，“也许，还有更多真相等着我们。”

“去吧。”谢无妄说，“我在这里等你。”

——

谢无妄站在宇宙中央，看着无数个世界的光点逐渐恢复秩序。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像是等待着什么。

忽然，混沌之瞳中闪过一道金色的光斑，仿佛是某个沉睡的意志被唤醒。

他微微眯眼。

“看来，有些东西，还没结束。”

他伸手，指尖轻触那道光斑，下一秒，光斑猛地炸裂，化作无数金色碎片，融入他的瞳孔。

他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感受着那股陌生又熟悉的能量在体内流转。

片刻后，他睁开眼，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游戏，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