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出混沌之瞳，开始解析无人机的信号频率。

“核能美颜系统……能实时篡改战场影像，诱导士兵误判敌情。”

“呵，想用滤镜控制认知？”

他冷笑一声，启动“白切黑领域”。

墨玉般的右眼泛起圣光，战场上的己方士兵瞬间被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辉中，而敌军士兵则被笼罩在血色迷雾中，周围飘落彼岸花瓣，背景音乐自动切换为《唢呐版亡灵序曲》。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为什么我看到自己变成了斗鸡眼？”

“不……不要看那光！会疯的！”

敌军士兵开始惊慌失措，不少人甚至拔出武器，开始互相攻击。

“系统，截图保存李承鄞刚刚的斗鸡眼状态。”谢无妄淡淡道，“标题就叫‘太子の自毁时刻’。”

“收到。”系统007回复，“已保存至宿主专属表情包库。”

谢无妄嘴角一扬，继续观察战场局势。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敌军阵列中，一名士兵的脸开始扭曲，五官错位，仿佛被什么东西强行拉扯。

“认知崩溃。”他低声自语，“温若寒的滤镜开始失效了。”

“不过……她不会这么轻易认输。”

果然，下一秒，无人机群突然分裂成三组，分别飞向战场的三个角落，开始投射影像。

画面中，己方士兵的脸被替换成恐怖特效妆，有的脸上长满脓疮，有的五官扭曲，有的甚至变成了一张张诡异的鬼脸。

“啊啊啊！”己方士兵惊叫连连，“那……那是谁？！”

“别看！快闭眼！”有人喊道。

但已经晚了，部分士兵开始陷入恐慌，甚至对身边的战友发动攻击。

“混乱来了。”谢无妄眯起眼，“温若寒，你这一手可真够狠的。”

他立刻调出“美颜滤镜反向程序”，将敌军士兵的面容全部替换为恐怖特效妆，制造出“敌军集体变鬼”的假象。

同时，他调出系统007，启动“认知混淆病毒”。

“目标：敌军士兵，感染率97%。”

“正在执行。”

下一秒，敌军士兵开始互相怀疑，有人指着同伴大喊：“你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

“来人啊！快把他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