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老。”听寒含笑问道，“凤宗主遣我来问一下，几位师侄的教导进度如何，可有改善？”

说着，他往院内瞧了一眼：“我方才听闻此地甚是热闹，可是有什么喜事？”

何长老凝重点头：“方才确实有些热闹，老夫教导已初见成果……”

他想了想，有些欣慰的感慨道：

“自今日起，她们三人，应该能听懂人话了。”

……

“嗯？能听懂人话？还一脸欣慰？这是什么很值得欣慰的事？”

凤天翔眼中闪过一抹茫然，何长老莫不是被劫运之体传染了，怎么也变得有些莫名其妙的？

但他略一细想，很快就了然点头。

他有些印象，慕思雨这蠢蛋，有些时候确实是听不懂人话的。

难道连夜潇潇和许灵铃也是这样？

嗯，还真是。

难怪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几个人能凑到一起，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错，这确实是一个非常大的进步，看来把她们送去戒律堂，当真有用，唯独要辛苦何长老了。”

凤天翔略一沉吟，便吩咐道：“稍后你取些天材地宝给何长老送去，特别是那些静心凝神的宝贝，多给他拿些，千万不能让何长老气坏了身子。”

“是，我这就去。”

听寒赞同点头，随即担忧道：“不过，几位师侄好像被打的有些严重，我去时还听到有哭声，地上还丢了几个装伤药的空瓶子……”

凤天翔眉头一皱：“应该是犯错被打了鞭刑，不妨事，只要能把她们教好，这些皮肉伤根本算不得什么。”

何长老是他特意挑选的，是戒律堂最古板，最守规矩，也是最严厉的长老，但他下手向来极有分寸，不会留下什么隐患。

只是这教导的过程，肯定会有些痛苦。

思来想去，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凤天翔又问道：

“她们被打成这样也没有再闹，就这么老实了？”

听寒点头：“没有闹事，三人正在院中疗伤，乖巧无比，无一人闹事。”

被打的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三个人躺在地上哼唧唧的，那可是乖巧的很。

凤天翔陷入沉思，早知道打一顿就老实了，他之前又何必那么温柔的说这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