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紫眸，难道真的是隔代遗传自魔神皇？

毕竟，魔神皇枫秀根本没必要骗自己。

“我，我都做了什么......”

龙皓晨冷冷一笑，“做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平静，这平静之下，是即将喷发的火山。

“你自信地认为，妈妈出轨了魔神皇，也就是我们的外公。”

“然后，我和妹妹，就成了你口中那个肮脏不堪的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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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我十一二岁，最需要父亲教导和陪伴的时候，你就抛下了我！”

“找了一个可笑的借口带着母亲回到了御龙关！”

“你当时是怎么说的？”

龙皓晨的眼中浮现出清晰的回忆。

“你说，男子汉要独立，要自强，让我留在奥丁镇独自历练？”

“你说，你有重要的职责，要与阿难进行决斗才无法常伴我左右？”

他猛地摇头，声音带着哽咽，却又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这些全都是你的谎言！美其名曰锻炼我，实际上，是你无法面对我们！”

“你认为我和妹妹的存在，是妈妈对你们这段婚姻的玷污，是你龙星宇完美人生中无法抹去的污点！”

“你从始至终，都固执地认为自己是那个被戴了绿帽的可悲男人，对不对？”

“还有，你是不是一直想让我杀了外公？”

“你所期待的所谓父子对决！”

龙星宇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惨白如纸。

他想反驳，却发现任何言语在儿子这血淋淋的指控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因为龙皓晨说的，几乎就是他内心最真实、最不堪的想法！

龙星宇确实是想培养龙皓晨起来，将来能与枫秀上演一场精彩的‘父子’对决。

无论谁杀死谁，都可以解心头之恨。

“我......我不是！”

他徒劳地试图辩解，声音微弱。

“不是什么？”

龙皓晨几乎是吼出来的，积压了多年的委屈和思念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你难道不是从小就抛下了妈妈和我们兄妹二人？”

“你难道不是一直在心里认定我们魔神皇的孽种？”

“你刚刚难道不是要杀了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