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泼墨,在白墙上与被单上绽开一朵朵猩红小花。
被单裹拳,狠狠捣向腹部,铁架床发出“格叽格叽”的求饶。
门外,苏雪萍听得心花怒放:“嘿,动静挺大,儿子出息了!”
“就凭你们也该算计你姑奶奶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苏郁顺手抄起床头摇杆,对准那条管不住的脏东西,高高扬起,重重落下。
“你管不住的脏东西,我帮你管。”
“咔嚓——”
像枯枝被冬夜踩断,马星文双眼一翻,彻底昏死。
事情发酵了两分钟,苏雪萍听着里面的动静停下。
暗骂儿子不中用。
算了,两分钟就两分钟吧。
她装模作样捣鼓门。
“哎呀,这门怎么突然就打不开了呢?”
她这一出声,大批想要巴结她的人都涌上来。
“苏阿姨我来帮你。”
不过是一件小事就能被这么多人簇拥,可得意坏苏雪萍。
她巴不得来的人越多越好。
越多人看到,苏郁这死丫头就想赖都赖不掉了。
覃贺桉稍微洗漱了一下回来,一身清爽,看大家都围在门口,“这么多人围着做什么?”
苏雪萍一见到他就两眼放光,“覃医生你回来了,我出来散个步,谁知道门就不小心反锁打不开了。”
“我来吧。”覃医生还真三两下就把门给打开了。
十个人的病房,此刻最显眼的病床病床位置拉上了帘子,那个位置正是马星文的床位。
她赶紧上前拉开帘子。
帘子还没打开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喊出:“哎呀,你们能在治疗室就做出这样苟且的事情。”
帘子拉开了,苏郁双手抱胸坐在椅子上,长裤包裹的细腿交叠着,巴掌大的小脸被耳鬓两旁的公主切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