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顶流自带BGM出场

双生魂记 山海云夕 10774 字 3个月前

【秀才追老邢:我的眼睛!!我的脑子!!!】

【老白撒娇…额…让我静静…】

【《同福客栈惊魂》正式开机!】

【跪求蛊主是谁!是桃花夫人本人吗?】

“那……那这可咋整?”李大嘴操着大勺,满脸愁容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总不能让咱们以后连花都不敢看了吧?”

他心疼地看着那盆被视作罪魁祸首的桃花。

花无缺的目光掠过众人,最终落在那片悬浮着密集文字的炫光幕上。

一丝极其隐晦的了然在他眸底闪过,快到无人察觉。

他没有回答李大嘴的问题,反而对着那光幕淡然开口,清冽的声音带着穿透力:“控蛊窥探者,何不自显?”

这话是对着空气说的,对着整个客栈说的,更像是对着那无形的窥伺者说的。

全息弹幕明显卡顿了一瞬,密密麻麻的“???”和“仙君跟谁说话?!”飘过。

“嗯?”

“啥意思?”

“人呢?”

客栈里的人面面相觑,有些摸不着头脑。

郭芙蓉更是按捺不住急脾气:“花公子,你说啥?那人在哪儿?排山……”

“倒海”二字尚未出口,变故再生!

“噗!” 那盆被所有人忌惮的粉白色桃花,其中一朵开得最绚烂的花朵,如同活物般猛地一颤!

花蕊深处,一股带着浓重腥甜异味的浅粉色雾气骤然喷射而出,没有扩散,反而像一支淬毒的利箭,直射花无缺眉心!

速度之快,如同电闪雷鸣!

带着一股凄厉的怨毒之气!

距离最近的吕青橙反应已经极快,小小的身体几乎同步前扑想用掌风阻截:“惊涛……”

然而还是慢了。

那花毒之箭超越了肉眼捕捉的极限!

就在那毒雾即将触及花无缺肌肤的千分之一刹那,一道黑影以更不可思议的速度斜插而入!

是铁蛋!

他那圆滚滚的铁躯此刻快成了模糊的虚影,完全违背了体型带来的重量感。

挡在花无缺前方的同时,他胸前光滑的合金面板极其流畅地翻转,瞬间展开一圈半透明的、环绕全身的能量屏障!

那屏障泛着水波般的蓝光,无声无息地将迎面射来的粉色毒雾尽数拦下。

毒雾撞在屏障上,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像冷水浇在滚烫的铁上,瞬间蒸发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股更加刺鼻焦糊的腥臭味。

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甚至连空气的流动都仿佛停滞了一瞬。

“毒雾分析成分完成!有机神经毒素复合体!强致幻!可物理湮灭!”铁蛋那憨厚中带着点东北腔的电子音响起,冷静地像个战地医生在汇报数据。

能量屏障如同水波般收拢,重新变回光滑的胸甲。

傻妞不知何时也站到了他身侧,微微点头,看向那盆桃花时,目光冷冽了几分。

“哇呀呀!大胆妖花!敢伤我仙君!”白敬琪大喝一声,热血上头,少年英气勃发,手中左轮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瞄准那盆开得妖艳的桃花就要扣动扳机!

扳机甚至向后压下了半分!

“不可!”花无缺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他没有看向枪口的方向,但这句话就像带着某种特殊的约束力。

“哗擦!”白敬琪的手指在扳机最后关头硬生生停住,强大的后坐力震得他手腕微麻,枪身发出愤怒的嗡鸣。

他憋着气,难以置信地看向花无缺:“为啥?!”

“花枝受损,毒气喷涌,众人皆危。”花无缺言简意赅,眼眸沉静地盯着那盆花,玉箫横在身前,姿态依旧从容,却似在酝酿雷霆。

“亲娘咧……”刚从龙傲天盾牌后探出半个脑袋的邢育森看着那诡异的毒花,腿肚子都在发抖,“这影响仕途啊……”

他哆哆嗦嗦,努力地想拔出刀壮胆,几次都没成功。

燕小六反应过来了,猛地抽出腰间的唢呐,气沉丹田,“呜——!!!”一声惊天动地的尖锐唢呐声响彻整个客栈!

这是他唯一的作战信号和威慑武器。

可惜,震慑效果远大于实际杀伤,刺得人耳膜生疼。

就在这唢呐声撕裂紧张的沉寂时,一道极其压抑、带着刻骨怨毒的女声,仿佛从地下,从墙壁,从那朵喷射毒雾的花朵里……不,更准确地说,是从客栈内每个人心底深处,幽幽地响起,黏腻又冰冷:“花无缺……花无缺!为何世间总有你这等碍眼之人!你们这些假仁假义、毁我夫君、毁我一切名利的伪君子……都该烂在泥里!沉沦在自己的欲念里腐烂至死!”

那声音充满了无边的怨恨和诅咒,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毒蛇在嘶鸣。

“花公子!脚下!”一直安静观察的吕青柠突然大喊,小小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和锐利,手指极其精准地指向花无缺所站立的地面——那块打磨光滑的石板缝隙里,不知何时,数道极其细微、如同血色荆棘藤蔓般的诡异纹路正飞速蔓延滋长!

小主,

它们贪婪地吸取着空气中逸散的怨气,扭曲如蛇,眨眼间就要缠绕上花无缺的鞋履!

这些纹路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和更加浓郁的致幻气息,似乎只要沾染分毫,就会立刻化为那桃花蛊的绝佳养料,吸干生灵的理智与元气!

花无缺垂眸瞥了一眼,神色未变,只是足尖在地面轻轻一点,整个身体如同毫无重量的柳絮向后飘然退开三尺,避开那些滋生的血藤。

然而,他刚刚站立之处的地板,在那些血藤缠绕之下,竟发出轻微“滋滋”声,迅速变得黯淡脆弱,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灼烤过!

“哼!垂死挣扎!”那无处不在的怨毒女声冷笑,如同无数根冰针刺入骨髓,“你的玉箫能净化清场,却抹不去世间根植的肮脏欲望!这些人的心念越乱,我的蛊根就越强大!在这欲望沉浮的泥潭里,你如何独清?!和他们一起沉沦吧!”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语,客栈角落,一直尽量保持冷静的吕青橙小脸忽然变得红扑扑的,清澈的大眼睛有些迷茫地看向持枪守护的白敬琪,带着一丝懵懂的依恋和害羞,声音细若蚊呐:“敬琪哥哥……你的枪……好威风呀……”

小姑娘竟开始傻笑起来。

白敬琪刚想回答安抚她,自己的眼神也恍惚了一下,握枪的手微微松弛,带点傻气地看向吕青橙:“青橙妹妹,你扎的小辫儿……也……也挺威风……”

少男少女这被蛊惑牵引的懵懂情愫,在危机四伏的大堂里显得格外诡异又揪心。

“青橙!敬琪!”郭芙蓉和祝无双同时惊呼,想去拉他们。

李大嘴更是彻底慌了神,手抖得差点把大勺扔掉。

佟湘玉看着这混乱加剧的场面,又看看地上仍在蔓延、散发着不祥之气的血藤纹路,眼神骤然变得无比坚定和狠厉。

她用力一拍柜台,对着花无缺喊道:“花公子!老婆子我信你!这客栈值钱东西多的是,豁出去坏几件也无妨!咱们要咋干?!拆了这盆花还是揪出那躲阴沟里发瘟的贱婢?额滴神!你发个话!”

她这江湖儿女的泼辣气概上来了,生死关头反而激发出一股狠劲儿。

花无缺看向佟湘玉,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赞许。

他的目光重新锁定那盆妖异的桃花。

玉箫在指间灵巧地一转。

“既然根源显于外相,”花无缺的声音清冽如冰泉击玉,带着一种洞悉本质的冷静,“那我便……”

他话音微微拖长,手中玉箫再次提起,指向那盆颤动着、如同妖邪心脏般的桃花,“借势而为。请晏兄与阿楚姑娘,锁住那桃花的空间,隔绝内外,寸缕气机不得泄露。”

“啊哈!懂!”一直搂着阿楚腰的晏辰瞬间领会,那张玩世不恭的脸上浮现出棋逢对手的兴奋光芒。

他手一松,另一只手却飞快地在阿楚的细腰上捏了一把,“宝贝儿,上工了!物理建模时间到!咱弄个真空箱子给它!”

这一手出其不意的“咸猪手”捏得阿楚差点跳起来。

“死开!占便宜不分时候!”阿楚柳眉倒竖,一脚不轻不重地踹在晏辰小腿肚子上,力道掌握得刚刚好让他龇牙咧嘴又不敢真叫唤。

她动作却丝毫不停,手中的直播镜头稳稳调整方向锁定那桃花,另一只手飞快在手腕上一个样式奇特的金属手环上点了几下,指尖如飞。

“启动空间锚定!目标:妖花!范围:半径一米!能量等级:微尘级!搞快点搞快点!”她嘴里麻利地报着指令,神情专注,与刚才的打情骂俏判若两人。

“锚定点已确认!”铁蛋在一旁快速辅助,“能量屏障发生器就位!能量束调整——频段:阿尔法9!”

“嗡——!”随着一道极其轻微的震动声,如同水波流转,一个直径约一米、边界模糊淡蓝光晕的球形光罩凭空出现,瞬间将那盆惹祸的桃花及其周围一小片空间牢牢锁住!

光罩内部瞬间变得仿佛与外界隔绝,连空气的流动都凝滞了!

那盆桃花的颤动立刻停止,像是被冻结在琥珀里的虫豸。

它刚才喷射毒雾的地方迅速析出一层淡淡的冰晶。

全息光幕上瞬间弹幕爆炸:

【老板娘威武!扛着算盘敢刚仙侠怪!】

【物理封印!科技克蛊!666!】

【仙君配合默契度MAX!锁死这对神仙搭档!】

【《我的古代男神与他的赛博兄弟》】

【跪求夫人出教程:如何踹老公还不影响工作】

【科技与玄学的完美合击!】

那怨毒的女声骤然爆发出一声尖锐至极、饱含痛苦的尖啸:“啊——!!!”

声波仿佛带着实质性的冲击力,竟震得那蓝色的能量光罩表面荡起层层剧烈涟漪,发出持续的、如同巨大冰面破裂般的“喀嚓嚓”脆响!

肉眼可见地,那光罩壁上瞬间爬满蛛网状的细密裂纹!

“能量屏障过载!峰值已达临界点117%!外部有高强度精神冲击波!”铁蛋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急促的机械感,“屏障结构不稳定!请求中断或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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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级二字尚未出口!

就在这屏障即将崩溃的瞬间,花无缺动了!

他没有尝试加固屏障,反而做了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

他身形微动,如同水墨晕染开一道清影,下一瞬已立于那即将崩裂的蓝色光罩正前方。

只见他手腕轻抬,玉箫末端隔着那道布满裂痕、能量激荡的屏障,极其精准地点向那朵刚刚喷射过毒雾、此刻布满细密冰晶的桃花的……根部!

目标并非花朵本身,而是连接花茎和土盆底座的……一点难以察觉的缝隙!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宛若开锁的声响传出!

玉箫点落的瞬间,那能量光罩恰如濒临极限的琉璃,“轰”地一声巨响,彻底碎裂!

蓝色的能量碎片如同破碎的水晶天幕,在客栈内四散飞溅、湮灭!

刺目的蓝光碎片中,花无缺的身影似乎被巨大的能量冲击掀得向后飘退一步。

他那件不染纤尘的素色锦袍一角,无声无息地碎裂开来,被腐蚀般化为飞灰消散,露出一小片被灼烧得微微发红的肌肤!

一直护在祝无双身前的龙傲天眼疾手快,猛地一踏地板,“哗啦!”一声轻响,他脚下的一块活动木板翻开,从隐藏的机括中瞬间弹射出十几枚精巧的金属小球!

小球在空中自动展开,拉出细细的银丝,精准地罩住了飞溅向人群方向的大部分危险碎片!

但就在这屏障破碎、碎片飞溅、所有人心神被牵引到极致、光芒刺眼夺目的瞬间——

“锁定空间扭曲残留点!频率锁定!方位:酉山震三!”傻妞那软糯的四川话骤然响起,清晰无比,如同黑夜中的灯塔!

她的眼中数据流如同星河瀑布般奔涌!

花无缺没有丝毫犹豫。

在屏障轰然炸裂、碎片与残留的能量光屑还在空中如星雨般坠落的一刹那,他借着后退卸力的姿态,左足看似轻轻一点地面旋身,整个动作浑然天成,毫无烟火气。

就在他旋身稳住身形的刹那,他空闲的左手屈指一弹!

一道细若毫芒、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莹白色微光从他指尖悄然射出!

这束微光并非射向那盆桃花,也不是射向任何实体的人或物。

它无声无息地穿越凌乱飞舞的碎片空隙,精准地没入了空气中的一个点——那个被傻妞精确标定出的、残留着剧烈空间波动痕迹的虚拟坐标点!

“噗!”

如同扎破了一个无形的、早已腐朽败坏的巨大脓疮。

一声压抑到了极致、混杂着痛楚、惊愕和难以置信的闷哼,在屏障破碎后的刺目光影里骤然响起!

清晰得如同在每个人耳边发出!

紧接着,“哗啦!”一声清晰的布帛撕裂声!

空气在那莹白光点射入之处剧烈地扭曲了一下,光影晃动间,一个身影被无形的力量硬生生从“隐匿”状态中“挤”了出来!

她重重地摔在已经被侵蚀得坑坑洼洼的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这是一个女子。

形容枯槁,面容憔悴得如同风干的橘子皮,几缕灰白干枯的头发黏在汗湿的额角。

她穿着一身原本应该是华贵、但此刻早已被污垢和长期挤压弄得褶皱破烂的朱色宫装,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昔日荣华的刺绣金线。

此刻,她捂住心口,蜷缩着身体,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如同破风箱被拉扯般的、痛苦的喘息和呛咳,每一次咳嗽都仿佛要把内脏撕裂呕出。

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却死死瞪着花无缺,怨毒的光芒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毒箭。

在她方才摔出来的地方,一块暗沉沉的、巴掌大小、雕刻着诡异妖媚桃花的木制令牌也“当啷”一声滚落在地。

整个客栈一片安静。

只剩下那女人如同垂死野兽般的粗重喘息。

花无缺缓缓收回手,那点伤似乎对他毫无影响。

他垂眸看着地上那痛苦蜷缩的女人,眼神平静无波,无悲无喜。

“……桃花夫人。”他轻声念出这个名字,如同陈述一个客观的事实,“多年未见,你这‘百花销魂阵’,火候差了许多。”

语气平淡得如同寒暄天气。

“咳咳……咳咳咳……”那被称为桃花夫人的女子咳得撕心裂肺,好半天才缓过一口气,布满红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花无缺,声音嘶哑得可怕,带着无边的恨意,“呵…差么?花无缺……你果然没变……还是这般……自以为能看透一切……咳咳…没有我夫君……你们的武林正史怎么写?!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魁首……伪君子!利用完了就弃如敝屣……都该死!”

她挣扎着想扑过去,身体却因剧痛和衰弱而抽搐。

“你夫君当年为练邪功,掳掠幼童,取心头热血饲养蛊种,意图炼成噬魂桃花瘴,祸乱苍生。”花无缺的声音依旧平静,像是在宣读一段尘封卷宗,“被擒伏法,乃其罪有应得,非为私仇。你这‘百花销魂阵’,本是苗疆灵谷安魂宁神之术,却被你以无边怨戾催生,化作惑心歹毒之物。伤人害己,根植于你心中的怨毒早已反噬本源,蚀空脏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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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前一步,那管玉箫再次指向地上的桃花夫人。

这一次,箫管尖端泛起一层温润如玉的清辉。

“念在过往一丝旧谊,散去蛊根,交出令符,允你离开,自寻地方了却余生。”

那清辉如同一泓活水,无声地流淌开来,带着令人安心的纯净气息,将那地上蔓延的血荆棘藤蔓迅速消融瓦解。

地板上的焦痕和腥臭之气也被快速净化。

连那盆被锁在空间罩中、随着桃花夫人现身而彻底萎蔫发黑的妖花,也在这光辉笼罩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凋谢、化作灰烬飘散。

“呸!”桃花夫人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眼神更加怨毒,“收起你那套假仁假义!死?不!我才不会如你们的意!我就算死,也要看着…看着你们这些人…被自己心里的肮脏念头淹死!看着……”

她的嘶喊戛然而止。

因为那管玉箫顶端流泻的清辉,如同最柔和的溪流,已经无声无息地将她整个人笼罩在内。

没有痛苦,没有挣扎。

那怨毒的嘶喊在触及清辉的瞬间,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般消融。

在这无瑕光华之中,她那枯槁的脸上狰狞扭曲的肌肉一点点松弛下来,眼底燃烧的怨毒之火如同被温柔的风拂过,渐渐摇曳、黯淡,最终熄灭,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空洞、疲惫和茫然。

她呆呆地看着花无缺,又像是透过他看向更远的地方。

那身华贵的破烂宫装下,佝偻的身躯微微颤抖。

“……夫君……”嘴唇蠕动着,只发出两个气音,微不可闻。

花无缺看着那在净化清辉中褪去怨毒、只剩一片疲惫苍老、如同燃烧殆尽灰烬的身影,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深处,似乎有极其细微的东西破碎了一瞬,如同深潭投入一颗小石,涟漪无声扩散。

但那也仅仅是刹那,随即又恢复成永恒的寂静。

笼罩着桃花夫人的光辉温润不减。

“这面‘百花令’,当就此消解。”他不再看她,目光转向地上那枚滚落的、雕刻着妖异桃花的木制令牌,声音低沉下去。

随着他的话语,那木牌轻轻颤动起来,在清辉的边缘无声地扭曲、分解,化为细小的尘埃颗粒,如同被岁月剥落的壁画,被微风吹拂般悄然消散,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客栈内一片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