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壮汉也跟着喊起来,声音里满是害怕。
韩诚看着这一幕,脸一下子白了,嘴唇哆嗦着,再也不敢狡辩了,头垂了下去。
苏康挥了挥手:“带下去,等候发落。”
如狼似虎的衙役们把六个壮汉拖了下去,大堂里就剩下韩诚一个人。
苏康看着他,眼神冷得像霜刃:“说吧,为何要五次三番地加害本官?前几次派人行刺我的,是不是也是你?”
他心里早就笃定,这个韩诚,就是前三次刺杀他的主谋,这次一定要问出实话来。
韩诚抬起头,见抵赖不过,反而硬气了起来,哼了一声:“哼,自然是你挡了别人的道,惹了不该惹的人!”
苏康没跟他废话,对王刚使了个眼色。
王刚急忙上前一步,伸手在韩诚身上摸索,很快就从他的腰间搜出一块玄铁腰牌,递给苏康:“少爷,搜到一块腰牌。”
韩诚看到腰牌被搜出来,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眼神里满是慌张。
苏康接过腰牌,放在手里看了看。
腰牌是玄铁做的,沉甸甸的,正面光溜溜的,背面刻着一个“晋”字,字体古朴,看着有些年头了。他心里琢磨起来:“晋?晋阳?晋升?晋王?晋王府?”
韩诚是从京城来的,肯定不是晋阳;“晋升” 也说不通,那最有可能的,就是晋王或者晋王府了。
苏康眉头一蹙,顿时计上心来,故意拿着腰牌,说:“你以为不承认就没事了?本官认得这种腰牌,这是晋王府的腰牌!你是晋王府的人!说吧,为何要谋杀本官?是不是晋王让你干的?你要是老实交代,还能少受点罪。”
其实苏康根本没见过晋王府的腰牌,这话就是在诈他。
可韩诚没见过这阵仗,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眼珠子在眼眶里乱转,手也攥紧了,显然是在想对策。
过了一会儿,他才咬了咬牙,傲然开口:“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那就是晋王要杀本官了!”
苏康闻言大吃一惊,心里一下子清楚了,眉头却皱得更紧了,“我与晋王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加害于我?我跟他只见过两面,虽有口舌之争,却没什么深仇大恨,他为何要三番两次地置我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