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后,金发男人沉默的将伴手礼放到云芙的房间规整好,似乎他的夫人没有离开一样,在帮她做一些琐碎的事。
可看着空荡荡的,一段时间过去,几乎没有残留云芙香气的房间。
01走到床边坐下,修长的手指抚摸过云芙的枕头,眼睛渐渐红了。
他是她的仿生人,为什么云芙就这么离开了,却没有带他走?
训练室内,顾凛穿着作战服,眼睛像是凝着冰冷刺骨的寒霜一般,手中握着一把激光手枪,正中靶心。
他摩挲着手上的激光手枪,沉静的漆黑眼眸,有些空,他抬眼,那张秾丽的小脸似就在眼前。
正和他握着同一把激光手枪,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近得能感觉到她甜稠的吐息,向他炫耀自己打得多准。
可他唇角刚勾起一个弧度,云芙身影忽的不见了,训练室内空荡荡的,分明只有他一人。
秦悯泡在水池里,银色的长发随意的搭在肩头,他清冷俊美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只是抬起银色的鱼尾,看着这阵子因为去找人,许久没有管的鳞片,色泽暗淡了许多。
秦悯垂着眼睛,唇中溢出低低的声音。
“不是说每天要帮我涂护鳞膏的吗?”
“骗子。”
他眼角湿润,渐渐泪水掉落下来,凝结成了一颗蓝色的珍珠。
秦悯淡漠的看着蓝色的珍珠掉落到水里。
现在没有人
她走后,金发男人沉默的将伴手礼放到云芙的房间规整好,似乎他的夫人没有离开一样,在帮她做一些琐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