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如此,他对宋士意也多了几分关注——
毕竟汪昂性子傲,从不轻易与人深交,能跟这样的人成好友,想来宋士意也是志同道合、做事扎实的人,不会是只说不做的空架子。
不过这次贺兰山之行,宋士意却没法同行。
他入农科后,一门心思扑在嫁接、授粉、跨物种培植的研究上——
那些从西域引进的耐旱麦种刚到授粉期,他培育的高产水稻也到了灌浆关键阶段,这些其实都属生物科的延伸范畴,只是他负责的作物研究基地离了他,连研究员都不敢轻易动手调整温湿度。
最后还是宋士慧拍了胸脯,由他照顾老父亲,收拾好父亲宋应星常用的地质锤和罗盘,陪着老人家一起加入了研究队,还笑着说:
“您放心,到了贺兰山,找水源、辨地形的活儿,我比您还熟。”
研究队这阵容本就够“天团”级别——
文理科是程、朱等理学泰斗压阵,物理科有王徵、方以智搭档,农科、水利、地理、生物科也全是领域内的顶尖大家,医科这边索性拿出了顶配:
直接派太医院前院使傅懋光的长子傅行山,担任随队总医官。
这位傅行山可是实打实的医学全科大家,不仅把父亲传下的脉诊、针灸技艺学了个通透,还在外科缝合、儿科惊风、妇科调理各科上都有突破,去年还刚破解了北方地区的时疫药方,如今已是医科准总领级大匠教授,职级在研究院里能排进前三。
有他在,连年纪最大、总担心腰腿出问题的程教授都松了口气,收拾行李时特意把傅行山给的护腰带上,笑着说:
“有傅先生跟着,这趟山路走得都踏实。”
医科如今的人才密度本就惊人,单说核心力量就藏着不少“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