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海豪商过去勾结他们,无非是想拖着朕不与他们争利。
如今朕压根不掺和,他们还需要朝堂大员说话吗?
况且豪商们有西洋人当靠山,早就不把北面的朝廷放在眼里了。”
朱有建继续说道:
“曹爱卿,你尽可等上数月,看看豪商们怎么吊打这些朝堂大员。
他们见我们解决闯军与满清似乎不难,就以为自己也行;
觉得业余游击队能搞定晋豫,各镇正规军收拾浙闽粤就易如反掌,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之前是国战,怎么狠怎么来都成;
如今浙闽粤仍在大明治下,南直隶随时能为他们说话,束手束脚得多。”
他顿了顿,语气添了几分嘲讽:
“至于水路,连卫护京畿的登莱水师都废成什么样了?
还指望松江、宁波、扬州府有拿得出手的水师?
福建水师郑芝龙本就跟豪商一伙,会帮着朝堂大员打西洋人?
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
朱有建最后总结:
“不过呢,让他们先折腾一番也好。
圣旨发下去令他们置换土地,他们就算不做,咱们也算占了道德制高点。
各军去试探试探,也方便你之后行动——
虽说帮助不大,至少是先礼后兵。
所以你呀,安心等着就是,别的不用操心!”
曹化淳听完这番分析,顿时豁然开朗:
“圣主说得是!
操心那么多干吗?
到时候直接大举进攻,一路打到旧港宣慰司便是!”
他越想越有底气,拍着胸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