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爱卿矫诏一事,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只要爱卿没有谋逆叛国之心,这些都算不得什么大事。
相反,朕倒是十分赞赏你随机应变的能力。”
朱有建的这番话,如同一束温暖的阳光,照进了高宇顺原本惶恐不安的内心。
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眶不禁微微泛红。想起王承恩曾经说过,如今的主子早已不同往日,变得更加有人情味,也更加英明神武,今日亲身体会,才深知所言非虚。
高宇顺心中感动不已,对朱有建的感激与忠诚又多了几分。
他抬起头,眼中满是敬意与感激,声音哽咽地说道:
“圣上如此明察秋毫,宽宏大量,奴才定当肝脑涂地,以报圣上的知遇之恩。”
说罢,又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
朱有建端坐于上位,目光悠悠地在高宇顺身上流转,心中暗藏试探之意,看似随意地开口说起后金的事儿来:
“高爱卿,如今后金屡屡犯边,局势实在是棘手啊。朕之前下令炸掉古道,也是无奈之举,只为暂阻他们的铁骑。
此刻曹化淳、高起潜和方正化他们正在兴和一线奋力守卫,你对此可有什么见解?”
说罢,朱有建不动声色地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眼神却紧紧锁住高宇顺,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高宇顺听闻此言,眉头瞬间紧锁,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他抬起头,目光中透着一股不甘与决然,开口说道:
“主子,恕奴才直言,咱们眼下这般应对,实在是太过被动了。
您瞧,这十七年来,后金都入关五次了,每次都是趁着咱们防备不及,搞偷袭战术,咱们屡屡吃亏,却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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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虽说咱们已经洞悉了他们的意图,提前做了主动防御,可这心里头,总归是憋屈得很呐!
凭什么任由那些鞑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咱们不能一直这么憋屈下去,得想个法子主动出击,出关作战,杀到鞑子的老巢去,也让他们尝尝被人侵扰、担惊受怕的滋味!”
说到此处,高宇顺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眼中似有怒火燃烧,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明军队在关外纵横驰骋,打得后金节节败退的场景。
朱有建听了高宇顺的一番话,不禁眼前一亮,心中大为畅快,忍不住拍掌大笑起来。
他转头唤过一旁的王承恩,声音洪亮地说道:
“高爱卿听宣:朕令你总领京鲁营游击小队,即刻渡海前往皮岛,在那里建立总营。
而后设法寻路去往沈阳卫,将那后金的顺治小儿给朕抓回来!
至于那些旗人,无需多言,直接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