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天理呀,天道不公啊。”
“这都什么人啊?就这种坏蛋,怎么还能越过越好呢?”
“真是祸害遗千年,好人不长命啊!我们家解成多好的一孩子啊,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闫埠贵一边喝着他那个兑了水的莲花白,一边不断的自言自语吐槽着。
旁边的三大妈杨瑞华,不由得拉住了闫埠贵:
“好了,当家的,你可快别说了吧,要是让老易家的听了去,我们又要有麻烦了。”
“现在我们家已经入不敷出了,收入已经抵不上花销了,吃的都是老本。”
“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这日子是真的没法过了。”
“要不,咱们也像老许他们一样,换个地方生活吧。”
“惹不起,难道我们还躲不起吗?”
闫埠贵闻言,苦笑一声道:
“躲?我们能躲到哪里去?”
“老许是因为他有放映的技术在身,去到哪里都是吃香的,我只会教书,而且,现在有了这些污点,哪个学校还敢收我?”
“房子是我们原来的私房,谁来接手?”
“现在房子又不许买卖,老许是直接把房子给自己的大侄子了。”
“我们呢?总不能把房子让给别人吧?”
“又不能卖,我们没有新的住处,能上哪去?”
这才是闫埠贵最尴尬的处境和局面,因为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硬生生的扛着。
想到这里,闫埠贵那叫一个憋气啊,旁边的杨瑞华听他这么说,也是郁闷不已,连连叹气。
“既然这样,那当家的,以后我们就不要跟老易家的斗了,躲着点儿总行了吧。”
“我们斗不过的,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
“易家和又是公家的人,每次都能找到办法来对付我们。”
“关键是,现在因为解成的事情,我们一家名声都臭了,谁还愿意相信我们呢?”
“一旦发生什么争执,大家都会偏向他的。”
“你看看,连带着新来的那个许峰,都敢在我们面前跳脚,你就知道现在情况有多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