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中央公园的橡树率先青铜化,树皮裂开喷出粉紫色孢子。吸入孢子的人类瞳孔涣散,跪地呢喃着星脉密文,皮肤下凸起蠕动的青铜脉络。莉亚的时渊之树根系穿透地壳,在孢子雨中织成过滤网:「孢子携带基因病毒……他们在制造活体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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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的量子躯干掠过曼哈顿,白蔷薇根须扎入受感染者的心脏。翡翠脉冲净化病毒的同时,受感染者却惨叫化为青铜雕像——净化与毁灭仅一线之隔。
「没有两全之法……」白蔷的人格在晶核内低语,「就像你无法同时拯救我和林夕。」
陈墨的量子躯干在废弃实验室卫星上痉挛,皮肤下交替浮现翡翠藤蔓与暗物质骨刺。白蔷的意识体在晶核内构筑荆棘牢笼,将陈墨的主人格禁锢其中:「这具身体该由我主导……你太软弱了!」
「软弱的是你!」陈墨撕开牢笼,记忆脉冲如利刃刺向白蔷,「你只是林寒恐惧的投影……根本不是独立的生命!」
艾莉克隆体的机械左臂突然刺入陈墨后心,林夕的星云纹路顺着接口涌入晶核。白蔷的荆棘在触及纹路的刹那枯萎,陈墨趁机重掌控制权:「机械臂里藏着东西……是赎罪谜题的首题答案!」
机械左臂的合金外壳层层剥落,露出内部刻满星脉密文的生物芯片。全息投影在空中交织成十二面体谜题,首面浮现出林寒本体的虚影:「第一问:我为何选择妹妹的忌日启动变量计划?」
林夕的虚影从星云信标中走出,指尖轻触谜题。纽约的青铜雕像群突然活化,同步发出电子音:「因为那天……他亲手将我推进火种熔炉。」
谜题十二面体炸开强光,首题答案化为密钥,青铜城灵核心的奇点骤然失衡。虚空回廊深处,第七十九代文明的幻影舰队调转炮口,对准星脉长老团的旗舰。
「终章开始了……」林寒的量子躯干在虚光中消散,「但这只是十二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