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能尽全力维持朝局不崩溃，并保护那些势弱的少数正派人。

‘钜子啊，快点回来吧。这大贤者可真不是人干的’，这是大贤者的心声。

好在他背后还有柳莺的支持，作为当世第一武道高手以及周衍的正妻，某种程度可以作为周衍的代言人，她的一言一行都会受到大量的关注。

她并不擅长也不愿理会这些。

不过这或许就是她做为国母不可避免的责任。

柳莺受不了那些人天天来咨询自己对某些事的看法，只好躲起来研究武道。

现在朝堂能联系到她的也只剩下了以大贤者为首的少数几人，大多数时间还是全心投入到武道的研究上。

灵台境是前无古人的境界，现世已经没有什么资料可以作为资粮供她研究。

所以直到现在，也只开发出一些《灵台归元录》的配套武技。

距离下一个境界，还是遥遥无期。

倒是关于突破时见到的那个世界，有了一些研究。

她后来又让人运转了一次‘人力引能阵’。

这是为了试验在高能环境下进行常规修炼会不会对功法有所助益，下界灵气荒芜至此，只有人力引能阵可以汇聚如此规模的能量。

为此她花费了不少精力把引能阵改造成不需要主持。

试验结果很不错，最起码一次的修炼效率，超过平时的很多倍。

更是再次见到了灵界。

与上次见到的场景相同，‘周衍’还是在前方。

柳莺记得周衍提到过其体内的两抹光华，这次留心观察，可惜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不过柳莺也探索出来，理智在那个世界就是束缚的根源，想要探索唯有放弃理智，拥抱一些极端情绪。

比如焦急，比如爱恋。

只是这种东西毕竟不是可以随意控制的，只能是走走停停，什么结果也没来得及探索，就被灵界排斥出去。

柳莺发现，这次修炼让她的真气又浑厚了几分。

有心多运转几次阵法，只是考虑到耗费资源太多不得不停了下来。

武道没有进展，柳莺索性暂时放下武道，把精力投入到学习新兴理论上。

周衍在的那十年，没有大规模铺设工业，所以研究领域的投资其实只比在蜀地时高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