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酥麻的吻落了下来,唇瓣带起的热度,比她的皮肤温度还要高。
墨即初只是想让这个小哭包,不再哭泣了。
苏酒酒被墨即初吻得,最后抽咽着推他,“不行。”
动作可以停,爱意却无法中止。
“酒酒,你不想我吗?”
粗粝的指腹轻轻略过细腻的背,仿佛冬日里的雪花被人摁在了沙砾中,挣扎不得只能兼容裹挟。
雪团子将粗粝、直缀的山峰棱角包裹,起伏的雪色山峦,是谁也压制不了对方的强势,却也越发的紧密,融为一体。
“嘶,可是宝宝......”
“这个时间点,他们都睡着了,我会慢慢地,保证不会伤害你。”
这一刻的苏酒酒鬼使神差地,就搂紧了墨即初的脖子。
修长的脖颈上,那枚凸起的喉结在苏酒酒的掌心轻轻颤抖。
“酒酒,我就知道你也想我了。”
墨即初从没有这么轻柔过,在亲吻那眼角湿漉漉的红时,差点失控。
强大的控制力,让他手把手带领着小哭包,穿过漫漫春季。
慢慢地走,慢慢走过干旱的小路,浅浅的小水洼。
最终溪流汇集大海,奔腾不息。
.......
夜深。
墨即初大手环绕在苏酒酒的肚子上,两个孩子今天晚上倒是给面子,一动不动,睡得很香。
小哭包闭着眼睛睡着了,墨即初的指尖轻轻触摸着她的眉眼。
“酒酒,我会努力活着的,即使为了你和孩子,我也不会死。”
他日后将是守在主兽星和副兽星之间的刽子手,所有妄想迈过那条警戒线的敌人,都将成为他刀下的亡魂。
闭着眼睛的苏酒酒无意识地将人的腰抱紧,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