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口的穿堂风再大都不怕。”
莎拉母亲猛地攥紧左手,可还是能瞧见手背上齿轮状的烫疤。
突然,她手腕上的红绳手链和驿站的地脉导航仪 “嗡嗡” 共振,墙上竟然投影出三年前非洲难民营的画面:护雨的志愿者正拿着螺丝刀帮她修通讯设备,
女儿莎拉的笑声混着猴面包树的香味飘出来。
“陈先生,您这哪是在修鞋啊,分明是把我的心又给缝上了!”
心理咨询室里,林诗雨把红绳手链轻轻缠在流浪汉阿明手腕上,玉坠一照,
墙上立刻显出七叔公的古籍:“地脉愈合,得从鞋底的温度开始。”
阿明盯着墙上念初画的双生蝶,突然捂着脸哭起来 —— 那歪歪扭扭的蜡笔线条,
和他失踪妹妹小时候画的简直一模一样!
东京的驿站接到南极的求救信号时,陈阳的修鞋刀和全球三十七座驿站的地脉芯片一块儿震动。
全息屏上出现了科考站的老张,裹着护雨的防滑毯,
后颈的蝴蝶纹身和驿站标志严丝合缝。
“陈老弟!”
老张的声音带着冰碴子,举起修好的雪地靴晃了晃,“你们驿站的修鞋匠,可比啥导航仪都靠谱!”
陈阳喉咙发紧,想起老爹临终前说的话:“阳儿,咱修鞋的,得把大伙儿的路都给补好咯,尤其是那些没处去的人。”
他拿着修鞋刀在驿站留言墙上刻下 “护归” 俩字,刀刃刚落下,
就和全球流浪者的信任信号共振起来,墙上密密麻麻显出数不清的桥洞补鞋摊,
每个摊前都亮着蝴蝶灯,每个修鞋匠脸上都带着一样的热乎劲儿。
慈善基金扩建仪式上,陈阳的修鞋刀和七十二座驿站的地脉节点同时发光,
穹顶 “唰” 地显出个巨大的双生蝶保护罩。
他望着台下的老周、莎拉母亲和阿明,大声说:“咱们护雨驿站的针脚,
可不只是缝鞋子,更要把大伙儿心里的裂缝都给补上!”
莎拉母亲突然走上台,递来个棕榈叶编的修鞋刀挂件:“陈先生,
我在驿站学会修手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