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和煦,微风拂过,她悠闲而慵懒的侧躺在辇座上,一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里还捏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荔枝。
“......?”
黎央看了眼手上的荔枝,又看了看跟单人床差不多的辇座,再瞅了瞅自己穿的这一身水蓝色吊带罗裙和薄如蝉翼的白纱外套,甚至外套还是微微褪下的,白皙细腻的香肩露在外面。
不是,这上不得台面的姿势和这能看到沟壑的低领,以及有了跟没有没啥区别的外套......
这走的什么剧情?
辇座是由六个穿着统一服饰、身强体壮的家仆抬着的,随着他们的走动微微起伏。
“这又是给我干哪来了???”
黎央猛然坐直了身体。
她这么大动作,那六个家仆愣是没受到影响。
左侧的家仆转过头来,他样貌平平无奇,表情却有种说不出的僵硬,跟刚打了针似的,“姨娘请恢复刚才的姿势躺好,侯爷看见你如此不守规矩会生气的。”
“啊?”
黎央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每个字她都听懂了,但连起来怎么就理解不了呢?
什么姨娘,谁的姨娘?
侯爷又是哪位啊?
等会儿,重点是她记得她好像不是一个人来的啊?
思及此,黎央重新恢复侧躺的姿势,盯着刚才说话那名家仆,问话的同时也在暗自打量。
“我记得我好像是有同伴一起来的,他人呢?”
家仆这回看都没看她一眼,态度十分冷淡:“姨娘记错了,你前些天独自一人找到侯爷,自荐枕席,侯爷才抬你进府做妾的。”
“?”
黎央听傻了,“我?自荐枕席?做妾?”
没人理她。
黎央目瞪口呆,辗转反侧,怀疑人生。
怪怪的,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