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云说:“是盛翊姐拿自己的存款给你赔的钱,对方才接受调解。”
所以盛翊第二天看电影没钱了,只能盛莫自己付钱。
盛莫大为震惊:“真的假的?”
他愣了一会儿,似有所感,不确定地说:“那次呢?就是,她答应说考得好就给我买新出的那款滑板鞋,结果她没给我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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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与云叹口气:“你……你真不记得了吗?你当时考完试兴高采烈借了我的滑板鞋玩,结果把自己左手摔断了。盛阿姨听说她还要给你买滑板鞋,当时就揪着她耳朵骂了她一天。”
“真的吗?”盛莫震惊地说,“怎么跟我记忆里完全不一样?”
盛莫狐疑地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江与云有些麻木:“因为你每次都让我替你质问她,我去问了,回来告诉你你还是听不进去。”
现在看来,他确实没听进去,只记住了自己想记住的。
霍知也吐槽道:“这么久了你性格倒是没变过。”
任性的、只在乎自己感受的人,从始至终都是盛莫。
季衔星淡淡地说:“小孩子的记忆大多是模糊的,只会挑自己最在意的部分记住。”
比如说,有个人一直觉得父母小时候虐待他,不让他养心爱的宠物狗。实际上是他一直模仿狗,学狗叫狗爬,还会偷吃狗粮,不肯学人话。
盛莫的认知显然收到了巨大的冲击。
霍知也摇摇头:“所以啊,盛翊姐不告诉我们,很有可能是……”
她说到后面声音逐渐消失,最后叹了口气。
很有可能是盛翊在她们不知道的时候一直在做治疗,反复确认了真的没有可能痊愈。
等待她的,只有死这个可能。
一味去拆穿盛翊有什么用吗?
也许她就是不想被人用怜悯的眼神注视罢了。
……
元旦是热闹的,尤其是年轻人和上班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