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师伯给我们的任务是散布谣言，制造一切不利于帝辛的言论，同时……”

“师尊可认同这个计划？”杨戬微微点头，这与朝歌传来的情报分毫不差，甚至更加详细。

玉鼎真人轻叹一声，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为师虽不问世事，却也分得清是非。”

他无奈地摊开手：“但你大师伯的安排，我能如何？”

玉鼎真人说着还瞪了杨戬一眼：“还不是因为你小子是人族，才给我安排这差事。说起来，为师可是被你连累了。”

杨戬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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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欲开口，却见玉鼎突然凑近：“不过……为师倒是很好奇，你在这边关，究竟在谋划什么？”

院中，

太乙真人耳朵竖得老高，试图偷听里面的对话。

可惜那双重结界将声音隔绝得严严实实，他只能看到玉鼎时而皱眉时而微笑的表情。

“啧，这老狐狸。”

太乙真人在心里暗骂：“肯定在跟徒弟密谋什么。”

他瞥了眼身旁疼得直冒冷汗的独臂弟子，没好气地踹了一脚：“忍着点！这点小伤就哼哼唧唧的，像什么样子！”

杨戬直视玉鼎真人的双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帝辛有雄才大略，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人族崛起的希望。”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是人族，也愿为人族不再受到欺压出一份力。”

玉鼎真人闻言一怔，手中的茶盏差点脱手。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弟子，竟有如此抱负。

玉鼎眼中闪过一丝试探："若是……为师不同意呢？"

“噗——”

杨戬突然笑了，但笑意未达眼底。

他掌心凝聚起一团凌厉的法力，寒光在指间流转：“若是如此……”

杨戬语气中满是惋惜之色：“为了人族，那弟子就只能欺师灭祖了。”

“哎哎哎！”

玉鼎真人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开玩笑的！你还当真要欺师灭祖啊？”

他手忙脚乱地按住杨戬的手：“快收起来！这像什么话，乖，别闹。”

玉鼎真人轻叹一声：“你这孩子，还是这么冲动。”

杨戬缓缓收起法力，但目光依然锐利。

“有把握？”

“有。”

“需要为师如何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