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现在还没办法跟你解释。”寻说道，转念他又问道：“你说守梦给我说的话，他在哪儿？为什么要让你把他说的话写在纸上给我，不能当我面说吗？”

杨否被问懵了，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现在在哪儿？”寻又问道。

“他……”杨否有点慌张，因为他答应过守梦不能把他的位置告诉寻。他在脑海里快速搜索着可以解决问题的话，随即便想到纸袋子是影子让他交给寻的，于是他回答道：“纸袋子是影子让我给你的。”

“影子？”寻思索道，“那个之前跟你到地牢来的家伙？”

杨否眼前一亮，喊道：“你还记得他？”他心想：如果寻知道在地牢时候的事，那是不是就能说明他是真的寻？

“是他吗？”寻不以为然地问道。

“是他。”杨否应道。

“他让你给我写了守梦说的话的纸？”寻问道。

“嗯。”杨否应道。

“什么时候给你的？”寻问道。

“昨晚做梦的时候。”杨否回答。

“哦……是在场景立面里面啊，那没事，你找不到的，场景立面里的场景是幻象，不是真实的。呃……”寻顿了顿，“我的意思是在梦境世界里不是真实的。”

“不是在场景立面里。”杨否迟疑地说道。

似乎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寻的眼睛注视着他。“你之前来过？”寻问道。

杨否意识到自己可能说漏了什么，慌张地说不出话来。

“看来你上次就已经成功走出场景立面了。你上次出来没找到这里吗？”寻问道。

“嗯。”杨否没想别的话，只好应道。

“然后你碰到了影子。”寻继续说道。

“嗯。”杨否似乎找到了出路，心里的困顿迎刃而解。

“他现在在哪儿？”寻问道。

杨否刚松懈的神经又绷紧。“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他说道。

“他在你上个梦游节点给你的东西，那你脱离梦境后，东西会遗落在上个梦游发生的地点。你如果能记起来那是什么地方，我们就能把东西找回来。”守梦解释道。

“哦，这样。”杨否释然地应道。

“你想想那是什么地方，想好了告诉我。”寻说道，“我先去忙了。”

“哦，好。”杨否应道。

寻走进了塔里。杨否提起来的心这才彻底放下来。他定了定神，把注意力从刚才的紧迫场景中释放出来，在梦境中心塔下自由逛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