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助心扔下手里的木棍,警觉地看向杨否看向的方向。
“不要紧张,我只是在看你。”杨否语气稍微缓和了些。
“哦,”助心舒了一口气,“看我干什么?”
“感觉好久没见到你了。”杨否感叹道。
“你应该期待看到的人不是我……”助心的面目突然发黑且狰狞,连声音也变得像撕破了纸膜的喇叭发出的声响一样撕裂。
杨否被吓到了,精神恍惚了一下,随即眼前的场景又变回炉灶上冒火星子烧水的样子。这时,火星子没有之前那么高了,架在上面的烧水壶似乎是在冒气又似乎没再冒气。
杨否不确定,于是继续等着,可是等了好长的时间也没见热水壶冒气。这时,爷爷走了过来,问道:“水开了没?”
杨否有些摸不着头脑,愣在原地。
爷爷走到跟前又朝厨房的方向看了看,惊呼道:“哟,没火了。”
杨都没听懂,于是问爷爷道:“‘没火了’是什么意思,是开了还是没开?”
爷爷走向炉灶的途中嘟囔了一句,杨否没有听清,然后看到爷爷提起烧水壶用一只黑色的小铁铲往炉灶里放了一铲黑色的石头,然后炉灶瞬间冒出一堆火星子,火星子转瞬即逝,变成灰尘落下。
“看着(点儿),水开了叫我。”爷爷再一次走开,经过杨否身边时说道。
不一会儿,杨否看到烧水壶四周又冒起了火星子。又过了一会儿,烧水壶上的果然开始冒气,而且壶盖也开始抖动。他这才明白了爷爷说的“冒气”是什么,于是赶紧去叫爷爷。
“爷爷,冒气儿了。”杨否找到爷爷后喊道。
爷爷赶紧扔下手里的笤帚跑去厨房。
爷爷比杨否走得要快,等杨否赶到厨房时,爷爷已经把烧水壶提在了手里,吹风机的“嗡嗡”声也消失了,也不知道在他看到烧水壶冒气到爷爷把烧水壶提在手里这段时间爷爷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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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门口放着两个瓶子,这两个瓶子杨否知道它们是做什么的,但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他知道它们是用来装水的,而且是很烫的那种水,那种用来喝的水,因为杨否以前渴的时候妈妈就是从桌上拿起这种瓶子往杯子倒水的,并且还告诉他“等晾凉了再喝,现在很烫,会把嘴烫疼的。”而且他自己亲身试验过一会,那次之后他的嘴起了一个水泡,疼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