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靖对于景王,虽说多有不屑鄙夷,但也有惋惜之意。
二十出头,便已是半步命府。
如此天赋,实属罕见。
可惜这良才璞玉,他未能早些遇上。
景王生母瑾妃良善,那子本性当是不坏。
若是有人从旁教导,想必不至于此。
“老师,时候不早了,孤今日还未去礼见母后。”
沈青转头,对司徒靖作揖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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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靖微微一愣,随后点头道:“既如此,那老臣先行告退,便不打扰太子殿下了。”
说罢,司徒靖一挥袖袍,起身离去。
望着那离开的身影,停住许久,沈青才悠悠开口:“何事惊慌,还需特意用神念来知会与我。”
声音不大,但放在空旷的殿中,却是引起一阵儿回响。
待余音消退,一道身着护卫劲装的身影,才在沈青不远处显现。
“殿下恕罪,确有急事。”
那护卫说着,立刻双手抱拳,单膝下跪。
“讲。”
沈青揉了揉有些蹙起的眉心,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来。
“昨日,严纲命牌忽然碎裂......”
护卫话未说完,沈青忽然转身道:“可是我那三弟发现了?”
话被截断,护卫一时语滞,停顿一番,摇头道:“看留影石传来的讯息,当是被人斗杀的,与景王无关。”
“他在沈离那儿待得好好的,怎么会被人斗杀呢?”
摩挲着下巴,沈青好奇道。
“景王寻欢时,那女子的兄长突然出现,后受景王提议,严纲同那女子的兄长演武,不敌被斗杀。”
护卫整理了一下思绪,以最简练的语言,将所看到的都复述了一遍。
疑惑得到解答,沈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看着护卫,道:“仅此一件事嘛?”
严纲于他而言,不过是随手安插的一步闲棋,死就死了。
沈青只是在想,严纲究竟是单纯的被斗杀,还是沈离故意设局。
虽然结果一样,但其中意味,可大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