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历克斯好奇道,但是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你之前变做人类的模样,也是用的这个手段?”
鸢现在可没心情解释这些,既然阿历克斯这样以为,那自己答应就是了。
于是她点点头,再次开口道:“阿历克斯,你看我都这样了,还不快拿点药剂给我?”
“药剂?那当然要喝新鲜的了。”
阿历克斯指尖弹出一道流光,不一会,从远处冒出两个身影——正是暗裔工头和药师。
“我还以为你忘记把他俩带来了……咳咳……”
鸢话没说完,又忍不住咳出一口血,脸色越发苍白。
阿历克斯扶她坐正,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语气带着几分无奈:“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消停……老是把自己搞得一身伤,快别说话了。”
虽然现在鸢顶着赫柏的脸,但是两人自然是感觉的出面前的正是自家主人。
不用阿历克斯吩咐,暗裔药师就取出提早调配好的药剂帮助鸢服下。
药力顺着喉咙在鸢的体内缓缓流淌,起初,那股热意只是如涓涓细流,轻柔地润泽着她体内受损的地方。
随着时间推移,暖流逐渐壮大,仿佛化作了汹涌的潮汐,在她体内奔腾翻涌,每一次涌动都伴随着一阵酥麻与刺痛。
没过多久,鸢便能缓缓站起身来,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禁开口感叹:
“嗯,这药的效果着实惊人,我感觉好多了……”
说着,她转头瞥了一眼药师,药师见状,立刻恭敬地弯腰行礼。
在药师心中,主人即便历经重伤,此刻所散发的气息依旧强大得令人敬畏。
他还记得那个敢于赌上性命换取力量的哥布林,虽然这辈子自己已经和主人绑死,不可能再背叛她。
但主人如此快的成长速度,让他愈发坚定了追随的决心 。
就在鸢吸收药力的这段时间,阿历克斯自然也是没有闲着,带着怨念化作的哥布林——
暗裔工头将昏厥的五个魔影使以及尼基塔都绑了回来。
“喏!”
阿历克斯将手中把玩的魔晶递给了鸢,“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鸢看着手中的“摄魂魔晶”,想起刚才尼基塔的话,她心中隐隐又有了盘算,开口道:
“你刚刚没有看见那女人用这块魔晶要做什么吗?”
说着,鸢指了指被单独躺在一旁的尼基塔。
阿历克斯耸耸肩,无奈地解释道:
“我这隐匿术,能长时间不被察觉,可天下哪有十全十美的魔法?”
“它自然存在些缺陷。一旦我施展深度隐匿,身体就会如同与岩石融为一体,能清晰观察外界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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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周遭的动静,都像被一堵无形的墙隔绝在外,我什么都听不见 。”
“我看那女人是想用着魔晶对付那个穿斗篷的家伙吧,难道是某种杀招?”阿历克斯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