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玄铁稳稳落在一格白砖上,安然无恙。
然而,随着玄铁落下,整片棋盘突然变幻,黑白格位如流水般重组。
江落回头对李鹤摇头,“你进不去了,每落一子,棋路就会变化,即便跟在我身后也无济于事。”
李鹤面露担忧,“若无把握,切莫冒险,宝物再珍贵,也不及性命重要。以你的天资,来日方长。”
江落展颜一笑,“放心,我自有分寸。即便走不到尽头,我也能全身而退。”
李鹤只得点头,“那我在外等候。”
江落深吸一口气,目光锁定一个白格,稳稳踏了上去。
与此同时,先前玄铁所在的白格突然裂出一道空间缝隙,将玄铁吞噬。
“果然,必须亲力亲为,毫无取巧可能。”江落心中了然。
他仿佛在与一位无形的棋手对弈,每一步都关乎生死。
刘学正若知此地凶险至此,或许早将此处上报朝廷换取实惠了。
江落走的极慢,每步都要反复推演,有时为了一步落子,要静立数个时辰。
三日过去,他已走过大半通道,棋局越往后越发深奥。
所幸此地没有时间限制,有大把时间慢慢思考。
李鹤在外看的心惊肉跳,江落回头说道:“你刚接任州牧之位,不宜久离。此地隐秘,外人难寻,不必担心我。”
李鹤徒留此地无益,便道:“那我在府中等你,若事不可为,务必及时退出,来日再试。”
待李鹤离去,江落继续专注破局,一步步朝着里面走去。
时间缓缓流逝,又是一周过去。
离通道的尽头也越来越近,尽头处是一个拐角,看不出里面有何物。
整整十日的高强度推演,即便以他大宗师的修为也感到疲惫不堪,双眼布满血丝,太阳穴突突跳动。
江落距离通道的尽头仅剩最后一步,但这一步已困了他两日之久。
“原来如此...”
几个时辰过去,江落忽然抬起头,嘴角扬起一抹轻松的微笑。
随后,他稳稳踏上一块白格,安然无恙的走到了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