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大圣，那不是中古前才有的绝顶存在吗？”

“强如这等存在，也不过数千载寿元，何以活到今日？”

两尊古圣瞪大眼睛，口中喃喃自语，仿若癫狂。

“是他吗？！”

而当代妖皇，更加惊悚。

此时，它的后背止不住的直冒冷汗，只觉浑身上下，彻骨的冰凉。

因为那道声音，它太熟悉了。

仅仅四十余年没见而已。

可它又觉得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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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他早已随着天乙圣界的破碎而下落不明。

最好的结果，也该是沦落到天荒之外，坠入那无边绝地，粉身碎骨。

就算他福源逆天，没有死去，被带到天乙圣者的故乡。

那也该沦落到那方古老妖域中，朝不保夕，被无数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妖族圣者抹去才对。

怎么可能出现在天荒？

“还记得我离开之前说过什么吗？”

忽然，那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妖皇耳边响起。

妖皇回头一看。

只见那刚刚抹去千万魔族的可怕身影，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它身后。

“真的是你！”

“你居然还能回来，还是以这等修为归来。”

妖皇眼底心神摇曳，身影如烛火般浮动，仿佛随时会烟消云散一般。

“你认得他？”

旁边两位妖族古圣，越发感到荒谬。

难道真是天荒崛起的强者，可它们为何闻所未闻？

“李元寿。”

“大乾那个传闻圣者转世的人物。”

妖皇低语，声音苦涩。

它知道，当初没能将其扼杀，今日便是难逃一劫。

“什么？”

“是他？！”

“可他不是……”

两位妖族古圣骇然失声，话到一半又戛然而止。

它们显然也意识到了。

当初它们还觉得妖皇大惊小怪。

金鹏圣君还派出族中杰出小辈出手，意图磨砺子孙，但却导致那个子孙陨落在北原。

妖皇也曾出手。

这是不可调和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