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你还是来了，你选择吞下了赤月。”

呼雷自白笙身后而立。

“那又如何？你打算跟着这个冒牌货取代我？”

白笙盯着呼雷，他的灵魂现在就在自己手上，实在不行直接干掉呼雷，［傲慢］的人选并非只有他一个。

呼雷大笑：

“哈哈哈哈，当然不是，若是你被狼性取代，我反而要质疑自己的选择了。啊……令人怀念的怒火，了。你可知这是怎样的感觉？它追求的不是胜利，而是狩猎本身，那种快感……如最恶毒的毒药，令人上瘾。”

黑笙只是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我不在乎，倒是你，你死了，我看到的。站在这里的是因［丰饶］苟活的意识，还是溜走的一缕灵魂？”

白笙看不透呼雷的本质。

“就把我当做幻觉好了。每一次狩猎前，我都会做好失败而归的准备。但这次不一样……失败，就是我奔赴的终点。你可知我为何要将赤月一分为二？”

呼雷原地坐下，像个年迈的老者。

“为什么？”

白笙双手抱胸问道。

“我从椒丘口中了解到飞霄的故事后，我发现了，他一直在隐瞒的秘密……而那个秘密的意义，甚至连那位医士本人都未曾察觉。呵呵，命运向来都很讽刺。我自被捉拿的那天起，就一直在等待今天，可能没想到它居然会以这种形式到来。但我愿意接受它。”

“所以到底是什么？”

“别急，跟过来，那边的狼性，想跟过来也无所谓。”

呼雷站起，漫步向前走。

白笙和黑笙在后面跟着。

周围忽然出现很多真蛰虫虚影，还有许许多多的士兵尸体。

“不，不要！”

“殿下！”

“救救我！”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