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狗咬狗,一嘴毛

矛尖穿透皮甲,带出一串血花。盾牌后的士兵用力推挤,试图将敌人逼入死角,而对方则以盾牌为墙,用短刀划开敌人的皮甲。

巷道的狭窄逐渐让长矛失去了优势,短刀成了主宰。两名士兵扭打在一起,刀刃在对方的盔甲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一人突然抓住对手的头发,另一只手将刀刺入对方的肋下。鲜血顺着刀柄滴落,染红了脚下的青石板。

高处,弓箭手拉满弓弦,箭矢呼啸着射向敌群。一支箭穿透了盾牌手的喉咙,他踉跄倒地,盾牌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另一支箭射中了敌人的膝盖,惨叫在巷中回荡。

烟雾与灰尘弥漫,视线模糊,士兵们只能凭声音和触觉判断敌人的位置。刀剑相撞的火花在黑暗中闪烁,每一次挥砍都带着死亡的威胁。有人被绊倒,立刻被乱刀分尸;有人趁机偷袭,却被背后的长矛贯穿。

双方已经打出了真火,拼了命的进攻着。

随着力气的减少,勇气也慢慢消退,双方变得谨慎起来,各自寻找能藏身的地方,

张好古等人,在山坡上听着下面的好戏,众将纷纷对张好古竖起大拇指,对张好古的谋算深深叹服。

经过一夜的鏖战,黎明渐渐到来,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城堡上空的硝烟时,两支军队终于看清了彼此的面容。尚可喜的铁甲上还嵌着半截断箭,阿巴泰的皮甲肩甲则被火铳轰出焦黑的破洞。

当两支军队在晨光中看清头上的辫子时,整个战场突然陷入死寂。

尚可喜的帅旗残片还挂在箭楼栅栏上,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仿佛在嘲笑这场荒诞的误会。

阿巴泰的骑兵们保持着冲锋的姿势僵立在血泊中,套索末端还缠着半截断矛;天助军的弓弩手们则从箭垛后缓缓直起腰,手指仍扣在弦上,却再无人搭箭。

尚可喜的咽喉里滚出半声怒喝,却在看清对方辫子时化为苦涩的叹息。他想起三年前在宁远城外,这支满清铁骑曾与天助军并肩攻破明军大营,如今却在这里用同样的刀剑相向。

阿巴泰望着满地同袍的尸骸,突然挥刀劈向身旁的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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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支军队的士兵们开始慢慢后退,有人弯腰拾起地上染血的兵器,却发现刀柄上刻着同样的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