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子安的名字他自然听闻过,一手功夫十分了得!
他钱氏的护院不一定能打得过,但杀子之仇不能不报,他便向县令施压。
钱家主敢这般对县令施压,自然是有倚仗。
他钱氏有人在郡里做官!
看着眼前像小土豆子似的钱家主,听着他那毫不掩饰的威胁话语,卢县令暗自恼怒,本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
肆意杀害百姓?钱老三那祸害也算是百姓?
你他娘的当真以为老子不知道啊!整个上林县就他娘你钱氏胡作非为得最多!
强抢民女、欺压百姓、横行霸道!
“钱家主且放心,本县令手下的人马也不是吃素的,他洪子安就算是三头六臂也休想逃出去!”卢县令义正严辞道。
“本家主不管,卢县令你必须亲自出马,将贼子捉拿归案,本家主要让他跪在我儿子坟前告罪!”钱家主一脸蛮横。
该死的小土豆子!他娘的!竟敢这般和本县令说话!
要不是那钱军是郡丞,看本县令弄不弄死你!
“钱家主且放心,本县令现在立刻便去,本县令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在县里欺压百姓!”卢县令一脸铿锵,内心却早把这小土豆子骂上天了。
——
同一时间。
李玄洞在围观的人群中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
从周围百姓的小声嘀咕中,他也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见状,他心里不由得一怒。
这些个官官相护的狗东西!当真该死!
正当时,在钱家主的催促下,卢县令不得不赶来。
他一到现场,见自己手下几人竟然奈何不得洪子安,隐隐还有几分被打压的趋势,看得他这个当县令的也是一阵火冒。
这么多人看着呢!
手下无能他这个当上级的脸上岂能有光!
“大胆贼子!见到本县令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卢县令一到,大声怒喝。
洪子安非但没有束手就擒,反而打得更卖力了!
打退几个官吏后,他高声怒吼着朝卢县令杀去:“狗官!拿命来!”
“大胆!”卢县令脸都黑了,他堂堂县令大人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他钱家主敢骂自己就算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贼子也敢骂自己!
当真觉得他好欺不成!
贼子,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