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廷声音不小,但都被韩璃给压下去了。
他们不反对给萧灵珍封妃,反对是给萧灵珍封地,而韩璃认为没什么不可以的,将来萧灵珍之子必然会封王,那封地还不是给她儿子的?
事后,韩璃和同僚谈笑道:“陛下这也是怕后宫起火,情有可原。”
“就像你们,家里三妻四妾的,要是哪个闹脾气了,不也得掏点金银哄哄?”
“更何况,魏妃娘娘又不是庸脂俗粉,要是没有她帮忙,咱们六部的活不知得多费多少气力!”
这么一说,还挺有效,只是本质上,还是礼崩乐坏。
韩璃纵然是儒生,但并不把圣人之道奉为圭臬。
礼乐,从几千年前就已经崩坏了,而现如今的世道,不是能用礼乐去制约的世道,只能依靠最为直观的事物,修为与武道。
“韩大人,你还是要慎言,在这里谈陛下的家事,未免过界了吧?”
说这话的,是徐游。
看到他那身御赐飞鱼服,大部分文官都是头皮发麻。
韩璃淡笑道:“徐指挥使,我这是在替陛下说话。”
“行,以后注意点就是。”
监察百官的职责,已经全部落在了锦衣司的头上,纵然品级比韩璃要低,徐游说话也是不卑不亢。
“韩大人,闲言少叙,换个地方聊聊吧。”
“好。”
二人随后去往内阁值房,谈的是状元上吊一事。
封榜一事,实际上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反而让七名参与殿试的贡士主动投案。
这七个人,作弊的手段很拙劣,用的是传音法器。
大小和黄豆差不多,把牙齿凿个孔,再把这玩意放进去,便能以心声向场外传递,让场外的儒家高人替他们来写策论。
韩璃诧异道:“徐指挥使,当时不是你们锦衣司陪着陛下在太和殿监考吗?”
“对啊,我和陛下都以为,没有谁敢在太和殿作弊,就没仔细盘查。”徐游说。
“那状元秦素的尸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