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碎土块被他踢了下去，发出闷响。

“吓死我了，谢谢你啊，庄警官……”老俞拍着胸口，脸色苍白。

曹警官关心道：“老俞你没事吧？受伤了吗？”

“还好，谢谢曹警官的关心。”

正当老俞拍拍屁股准备继续前进时，庄岩却眉头紧皱，站在原地不动。

战古越太了解庄岩了，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

“老大，你发现了什么？”

庄岩点点头，指了指刚才老俞滑下的地方。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下面好像有臭味！”

庄岩甚至没有用特别敏锐的嗅觉，下面的气息已经非常明显了。

其他人一开始没注意到，战古越深深吸了两口气，用力过猛反而咳了起来。

“真有！就在那儿，你们快来闻！”

战古越被臭气熏得眼泪鼻涕直流，不停往后退。

曹警官也凑过来，深深一吸气，立马捂住鼻子：“确实是从下面传来的！”

身为警察的他们对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了。

早上的雾气和水汽让这些味道被压在山坡下面。

老俞踢下去的土块可能碰到了尸体，这才散发出味道。

四个人解开身上的绳索，让老俞在一旁休息，免得再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