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便咬住了她的唇。
宋音:“……”
狗男人狠起来连自己都骂,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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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补偿,一“清算”就“清算”了两小时。
结束后,宋音饿得不行,叫了餐上来。吃完东西,她连动都懒得动,什么也不管了,直接趴傅时礼怀里睡了过去。
傅时礼在巴黎的工作行程安排得很满。宋音练完琴闲着无事,便出去逛了逛街,誓要把傅时礼这几天在巴黎出差赚得钱都给他花出去。
傅时礼对此表示:“就这?还没花够个零头。”
宋音又不想理他了。
回国的前一天,宋音和在巴黎的老朋友聚了聚。
宋音以往来巴黎都是工作,没有长期居住过,在这里的朋友其实是以前在茱莉亚的同学,现在是巴黎某交响乐团的大提琴手,定居于此。
刚好宋音以前在茱莉亚的老师霍斯特先生退休后随太太一起定居在巴黎,宋音便和朋友一起去拜访了他。
闲聊问起宋音这次来巴黎的缘由,宋音说是陪丈夫来出差,朋友和霍斯特先生都惊讶于她结婚了。
霍斯特先生笑说:“那时你不能很好的体会克莱斯勒关于爱之欢乐和忧伤,我便说你可以谈场恋爱,深入体会,爱情能激发艺术的灵感,你并不认同,现在呢?”
宋音缓缓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霍斯特先生抬了抬手,示意她继续说。
宋音轻轻的笑着,端起杯子抿了口咖啡,以此冲淡情绪,“我和他,有些不一样。或许也可以说,婚姻和爱情不同。我不知道我对他,是不是爱,或许,喜欢?我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