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胆量主动来,他也从没主动邀请过她来。
“那时一心想着工作,总觉得工作和生活是分开的,所以也没想到说要带你过来坐坐。”傅景川说着忍不住自嘲笑笑。
时漾也忍不住笑笑:“工作和生活本来就是分开的,谁没事会跑去别人的办公室待着。”
“那时你是居家办公,其实确实可以叫上你,让你陪我一起在这边办公。”傅景川说,“可惜那时完全没想到这层,只想着别打扰你。”
“所以现在学校科学馆的事也是不想打扰我吗?”时漾把话题带回了正题。
傅景川并不意外于她的直接。
两人刚才在会议室门口的试探,她的态度已经表明全知道了。
“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主要是不想你再为这个事自责担心。”傅景川说,“本来也不是多大一件事。”
“董事会都要逼宫了,还不大啊?”时漾说,站起身,看向他,“学校科学馆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们高中科学馆的一个援建项目。”傅景川说,“你失忆期间设计的方案,张校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