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来到了腹地……”
“竟然无事发生吗?”
司徒安抬起头,神识试图向外延伸,没有遭遇阻拦,但却以另一种更加隐秘的方式被吞噬。
他现在的神识强度放在谪仙里头绝对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的,但遇到这种情况,竟也只能堪堪延伸出去二里地。
这要按照先前刘海柱的说法就是:
“扯犊子呢,就这么点够谁用,还没村门口那片苞米地宽!掰俩苞米都得被人抓个正着,完了追出去跑都不止二里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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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着寻找那股突然增长的压力来源未果后
司徒安终于微微蹙眉
不说寻找来源了
神识一旦探出时间过久便会逐渐消亡,到最后二里地的距离都没有,就好像黑暗之中有一张深不可测的大嘴一样。
这并不意外
只是系统关于血潮的支线任务也没有字样变动的提示
倒是点开界面右下角,可以看到一个负面buff栏存在,光看其画面像是一只邪异的眼睛在注视着什么,但试图点开又只能看到一串问号。
司徒安眉头一拧。
他是早知道血潮覆盖之地存在对神识的压制的
只是一开始的程度甚至没有黄风绝岭的黄风来的压制要高,哪怕是在击败血衣谪仙那一波后,压制也只是堪堪停留在黄风绝岭夜间三分之二的水平。
司徒安自认为是见过大世面的,因此也没有过多在意。
直到刚刚突兀的压制产生
神识的范围也被飞速压缩,成倍数缩减,直到变成如今可怜兮兮的二里地。
最关键的是
舟船继续向前驶进
周围的景象涌入眼中
却没有任何异常发生
哪怕如今已然深入血潮的腹部,来到了当初血魔之灾暴乱的初始地附近,周围却没有半点危险的影子
无论是血兽还是血衣,都销声匿迹般无影无踪
就好像方才忽然经历了那一阵波动是幻觉一样
只有依旧沉重的压力,如灵台蒙尘的感觉时刻提醒着周遭的不一般。
司徒安朝着一旁的白衣少女看去
对方却是也没有半点放松,反而接二连三地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