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问吧！”

“第一个问题，秦斩道友踏入准圣有多少个纪元了？”

面对这第一个问题，秦斩只是愣了一下。

“算起来，也就几千年吧。”

“几千年？”

牛夫人一愣：“当真？”

“这还能有假，而且我也没必要骗你吧。”

“倒也是。”

牛夫人继续问道：“敢问秦道友，是否有问鼎圣人之志？”

“这不废话吗，谁没有圣人之志！”

“第三个问题，如果你得到圣人眼睛，但需要承受天大的因果，你愿意吗？”

此话一出，秦斩顿时认真起来。

“看起来，这第三个问题才是关键啊！”

甚至与，这就是条件。

因果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

但它又是真实存在的。

修为越高，对因果越敏感。

特别是圣人，一般不轻易沾染因果。

这玩意一旦沾染，就很难根除。

“你说的天大的因果，到底有多大，是否值得一颗圣人眼睛？”秦斩不答反问。

“是我在问你。”牛夫人说道。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

秦斩起身道：“圣人眼睛的确诱人，但要是让我承受超过它应有价值的因果，当我傻啊？”

你不说清楚，我凭什么答应？

圣人的眼睛是好东西，但也要有名拿。

见秦斩要走，牛夫人眉头一皱：“倒是我唐突了，只是秦道友就这么放弃，未免太过可惜了！”

“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既然你们都没诚意，那我还浪费什么。”

秦斩说道。

牛夫人沉吟片刻，然后对着虚空说道：“玄机，你出来吧！”

此话一出，一个小孩子从虚空中走了出来。

是一个男孩，七八岁样子。

他的双眼空洞无神，没有眼珠。

不止如此，秦斩发现，自己竟然无法看透这个男孩的身份。

不知道他是人还是妖！

牛夫人说道：“秦斩道友，他叫玄机，也是圣人眼睛的拥有者。”

此话一出，秦斩浑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