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琼宇轻轻拍了拍林熙言的肩膀,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树叶,试图将林熙言心中的焦虑像拂去灰尘般轻轻扫走:"熙言,别太给自己压力啦。你知道吗?顾逸晨小时候啊,可是有不少好玩的事儿呢。"林熙言微微挑眉,那眉毛就像弯弯的月牙轻轻扬起,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宛如平静湖面泛起的涟漪,暂时从训练的挫败情绪中走了出来。
苏琼宇突然抓起沙发上的靠垫垫在屁股底下,腰背挺得笔直,活像个站上讲台的小先生。他清嗓子的动静大得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眼尾扫过顾逸晨时故意挑得老高,绘声绘色地讲起来:"那时候,咱们还没上中学呢,顾逸晨那家伙,和邻居家小孩比赛爬树。他呀,胸脯拍得震天响,那声音就像敲鼓一样,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肯定能比别人爬得又快又高,还扬言说要让大家见识见识他的厉害。只见他手脚并用,像只灵活的小猴子,'蹭蹭蹭'几下就爬到了树杈上,那速度快得就像一阵风。可等到要下来的时候,麻烦就来了。他骑在树杈上,两条腿在空中乱晃,就像风中的树枝,试了好几次想直接跳下来,可每次刚把脚抬起来,又害怕得缩了回去,那模样简直像只胆小的兔子。"
"旁边的邻居家小孩在树下笑得前仰后合,笑声仿佛要把整个院子都掀翻了,还引来了一群小伙伴围观。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出主意,什么'慢慢滑下来''用树枝当梯子',可顾逸晨照着做的时候,树枝'咔嚓'一声就折断了,那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差点没把他给摔着。最后没办法,他眼眶泛红,就像被红墨水染过一样,带着哭腔大喊:'快去找我爸妈来帮忙呀!'那场面,可真是好笑极了。"
林熙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脑海中浮现出平日里沉稳的顾逸晨小时候那副囧样,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仿佛身上的重担都被卸了下来。就在这时,顾逸晨指尖捏着两杯热可可走了过来,肉桂的香气先一步飘过来。他走到桌边时,杯壁上的热气在镜片上蒙上一层白雾,透过模糊的视线,他正看见林熙言笑弯的眼角——那是他跑遍三条街买可可粉都想留住的弧度。他看着两人笑得开怀,一脸疑惑,那神情就像一只迷路的小鹿:"你们笑什么呢,这么开心?"苏琼宇调皮地眨眨眼,眼睛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就不告诉你,这是我和熙言的秘密。"顾逸晨指尖虚按在胸口,睫毛下垂时却偷偷从指缝里瞄林熙言,马克杯里的热可可晃出几滴,在他袖口晕开深色的痕迹——那是他故意演出来的"心碎证据":"你们两个竟然有秘密不告诉我,我好难过呀,看来我在你们心中的地位不保咯。"说着,还偷偷观察两人的反应,那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
林熙言笑着接过顾逸晨递来的热饮,瓷杯的温度透过指尖渗进掌心,他却盯着杯口袅袅升起的白雾出了神。那白雾像极了上次任务中,上官鸿煊被暗魂毒素侵蚀时冒出的黑气——他突然转头看向苏琼宇,睫毛上还沾着热饮腾起的水汽,眼中满是关切,那目光如同温暖的阳光:"琼宇,你们还跟那个异能者组织有联系吗?对了,你们在里面的时候,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苏琼宇微微一愣,像是被突然问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随即摇了摇头:"没有啦,我跟鸿煊只能算是底层。那个异能者组织,表面上打着维护异能界和平的旗号,可实际上内部为了争夺资源和权力,斗争不断,就像一个混乱的战场。我们当时在里面,也就是接一些探查暗魂组织的任务。有一次,组织高层给我们提供了错误的情报,让我们去一个废弃工厂探查暗魂组织的动向。结果我们一进去,就陷入了暗魂组织设下的陷阱,周围突然涌出一群黑衣人,袖口都绣着半枚乌鸦徽章,其中一个人的刀刃上淬着幽蓝的光——后来我们才知道,那是暗魂组织特有的'蚀灵毒'。当时鸿煊为了护我,小臂被划了道口子,毒素渗进去时,他的皮肤瞬间黑得像被墨汁染过。要不是我和鸿煊反应快,利用异能暂时击退了他们,恐怕我们就回不来了。经历了那次事情,我们对组织的信任就产生了动摇,后来发现组织内部越来越混乱,任务分配不均,底层成员常常被当作炮灰,就渐渐没再联系了。"
林熙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模样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这样啊,我还想着说不定能从他们那儿得到些有用的信息,关于暗影圣殿或者封瑾寒的。"苏琼宇无奈地摊开手,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恐怕很难,那组织鱼龙混杂,真正有价值的消息也不会轻易透露给像我们这样的底层成员。"
顾逸晨在一旁也点头表示认同,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是啊,而且脱离那个组织也有段时间了,现在情况如何更是不清楚。不过,咱们也别太依赖他们,还是得靠自己的力量,一步步解开谜团,救出封瑾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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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熙言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把所有的勇气都吸进体内,眼中重新燃起坚定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燃烧的火焰:"嗯,你说得对。我们自己努力,一定能找到办法的。"三人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透着对未来行动的决心,那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能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
上官鸿煊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走了过来,那步伐轻松得像是在散步,脸上带着一抹好奇,眉毛微微皱起:"你们在聊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苏琼宇无奈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调侃:"还不是在说顾逸晨小时候爬树被困,哭着喊爸妈来救他的事儿。"
顾逸晨佯装恼羞成怒,上前轻轻推了苏琼宇一把,那动作看似用力,实则带着玩笑的意味:"嘿,你这家伙,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都多久的事儿了,还拿出来说。"说完,又转头看向上官鸿煊,露出狡黠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上官,你可别听他瞎掰,他小时候那糗事,可比我多多了。就说有一回,他非要学人家大侠飞檐走壁,结果从墙上摔下来,摔了个狗啃泥,半天都没爬起来,那模样简直像个滑稽的小丑。"
上官鸿煊一听,瞪大了眼睛,那眼睛睁得像铜铃一样,作势要去掐苏琼宇的脖子:"好啊你,苏琼宇,净说我坏话,看我怎么收拾你。"苏琼宇赶紧笑着躲开,一边跑一边喊,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这怎么能叫坏话呢,这都是咱们小时候的美好回忆呀。"
林熙言看着他们打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刚刚因为训练而产生的阴霾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仿佛被一阵清风吹散了。等他们闹得差不多了,林熙言才开口说道:"说正经的,刚刚我们还提到了之前你们说的那个异能者组织,我本想着能不能从那儿获取点关于暗影圣殿或者封瑾寒的线索,结果琼宇说他们早就脱离组织,而且那组织内部混乱,估计很难有帮助。"
上官鸿煊收起了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那表情就像突然换上了一副面具:"确实,那个组织现在已经乱成一团糟了。我听说最近他们内部还因为争权夺利发生了好几起冲突,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事情。就算我们现在想联系,恐怕也很难找到靠谱的人。"
顾逸晨点点头,表情认真:"看来指望不上他们了,咱们还是得靠自己。对了,我觉得咱们可以重新梳理一下目前掌握的线索,说不定能发现什么新的突破点。"
顾逸晨拉着林熙言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眼神专注地看着他,心里想着"熙言总是这样为大家着想,我一定要给他足够的支持",轻声说:"熙言,其实每次看到你为了提升治愈能力那么拼命,我既心疼又佩服。但你要知道,无论怎么样,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说着,他轻轻握住林熙言的手,拇指在林熙言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传递着温柔的力量。
林熙言微微红了脸,反握住顾逸晨的手,心里默默念着"有逸晨在,好像所有的困难都不再可怕",眼中满是感动:"逸晨,我知道,有你在我真的特别安心。我只是担心自己能力不够,没办法帮上大家,更救不出封瑾寒。"
顾逸晨的拇指摩挲着林熙言掌心的薄茧,那是长期凝聚治愈灵力留下的痕迹,他轻轻抬起手,用食指轻轻刮了刮林熙言的鼻子,眼神中满是坚定和欣赏,仿佛林熙言是世界上最耀眼的存在,宠溺地笑道:"傻熙言,你已经很棒了。上次上官中了暗魂毒,你跪坐在血泊里耗尽灵力,指尖的白光弱得像风中残烛——你以为我们没看见你倒下前,偷偷把血抹在裙摆上不让我们担心吗?没你的光,我们早成了战场上的灰烬。而且,咱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你成长得有多快,大家都看在眼里。"
林熙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微微低头,却又忍不住抬眼偷偷看向顾逸晨,那眼神就像一只温顺的小鹿:"真的吗?我有时候还是会有些不自信。"
顾逸晨用力地点点头,双手捧起林熙言的脸,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语气笃定,握紧林熙言的手,传递出不容置疑的力量,无比认真地说:"当然是真的!你想想,之前那么多困难我们都一起克服了,这次也一定可以。只要我们两个人心在一起,就没有什么能够难倒我们。"
说完,顾逸晨慢慢凑近林熙言,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那吻轻得像一片雪,却让林熙言忽然想起初遇时,顾逸晨也是用这样的力道,替他拂去肩头的落雪。林熙言微微闭上眼,感受着这份温暖与爱意,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时,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过百叶窗,在地毯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其中一道光斑恰好落在顾逸晨覆在林熙言手背上的指节上,把他无名指那枚银戒指照得发亮——那是林熙言用治愈术修复的旧物,戒圈上还留着他第一次凝聚灵力时烫出的细小凹痕,温暖的阳光仿佛也在为这份美好的情感添上一抹温馨的色彩。房间里弥漫着热饮的香气,与两人之间甜蜜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让人感到无比的安心和愉悦。
苏琼宇和上官鸿煊凑了过来,苏琼宇故意夸张地捂住眼睛,喊道:"哎呀呀,你们俩注意点,这里还有单身人士呢,别这么甜腻腻的,小心闪到我们的眼。"
林熙言微微脸红,佯装嗔怒地说:"就你贫嘴,等你以后有了
苏琼宇轻轻拍了拍林熙言的肩膀,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树叶,试图将林熙言心中的焦虑像拂去灰尘般轻轻扫走:"熙言,别太给自己压力啦。你知道吗?顾逸晨小时候啊,可是有不少好玩的事儿呢。"林熙言微微挑眉,那眉毛就像弯弯的月牙轻轻扬起,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宛如平静湖面泛起的涟漪,暂时从训练的挫败情绪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