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由。”高扬回答一声。

女王笑问：“对于先祖留下的规矩你是否知道？”

“知道。”

“知道说明你是个聪明人……”

“难道我的这条命……不足以换取你知道的秘密？”

“足。”

“那你为啥不说？”

“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高扬一听表现出明显的不悦。

“你认为生死重要，还是条件重要？”

“我认为生死跟条件同样重要。”

“理由？”

“你答应我的条件才能确保我的族人是生是死。”

“你多虑了。”

高扬回了一句说：“我们生活在一个共同的空间里，最终目的是将这个空间带回母星。既然将空间带回，就不涉及生与死的问题。”

“你这样说……无可厚非。但我不认可的是人性。”

“在生死面前谈人性你认为是个合适的话题吗？”

女王一听岔开话题。

“我的条件还没有提出……难道你不想知道？”

“我认为在生死面前没有条件可讲。”

“对你而言并没有坏处。”

“这不是好坏的问题，是触碰我底线的问题。”

“这么说你已经猜出我的条件？”

高扬不好回答选择沉默。他若回答将被追问，女王将趁势说出她的条件，到时候尴尬的就不只是他……或许将牵扯到蒙面的那位。

对此高扬早有预料……因此，他才选择沉默。

……

沉默一会儿。

女王才说：“既然你们来到这里就是我们的客人，不妨在宫里住下。我相信，我们之间的距离会缩小……将达成共同一致的目标。”

话说到这儿，就没有必要留下了。

高扬站起来就往外面走。

“哼，你的心思用错地方。”

鬼老撂下一句跟在邱老头身后。

宁王跟出门问鬼老。

“又不是苛刻的条件，那个小子为啥不答应？”

“你有所不知，他已经有六个女人。”

高扬听见回头说：“前辈，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哈哈哈。”

宁王笑了一声说道：“老夫活了一大把的年纪了，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来这里的时间大约是一百年前……我留在这里是因为，女王并没有拒绝我的要求，但她提出一个赌约，我获得入圣的法则就给我灵芝。没有获得……就留在这里。我留下是践行赌约。加上一把年纪，想有个安身之所。”

“你没有亲人？”

“为了成就掌控……哪知道搭上家人的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