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只剩下一团模糊的灰烬，风一吹，飘得漫天都是。

那个炸得连骨头渣都不剩的人……是柳休。

“不可能！这不可能！！”

“0952怎么会死？！他可是0952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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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一定是系统出BUG了！”

“不可能，他不可能违规，他怎么可能死……”

华夏直播间里，弹幕直接炸了，刷得满屏都是“不可能”“假的”“重播”“一定是剪辑”。

可没过几秒，弹幕戛然而止。

没人再说话了。

因为画面还在播——

其他玩家还好好站着，一个个脸色煞白，浑身发抖。

唯独柳休，连影子都没了。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懂了。

不是幻觉。

不是bug。

是真死了。

直播间安静得像殡仪馆。

五六分钟过去，才飘出一条弹幕：

“不管多难受，0952是真的走了。咱们……给他送最后一程吧。”

然后，弹幕彻底疯了。

“0952，走好！”

“你是我这辈子唯一信过的大神，没你，这游戏我没活路。”

“此生无悔入华夏，来生还要当你的小弟。”

“你死得像英雄，别人都在逃，只有你带头冲。”

“0952，华夏的光，你灭了，我们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0952，华夏之光！”

“0952，华夏之光！”

“0952，华夏之光！”

弹幕密得连屏幕都看不清了。

屏幕外，无数人瘫在沙发上、蹲在公交站、趴在便利店的玻璃前，盯着直播，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