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中,女人一直在絮叨,张诗佳也没有赶人离开。
有些事对于修道者来说,根本不是事,可是想要拖延,就会给自己很多理由跟借口。
现在回家的理由更充足了,找自己父亲的心更坚定了,所以她不需要询问红叶幼儿园在哪里。因为通过血脉联系,就轻而易举锁定了张锦堂的位置。
学校的停车场,落地满地,一个男人披着雨衣,挥动着铁锹,把一锹一锹的落叶塞入编织袋,之后用手压实。
张诗佳走到停车边上,却没有进入停车场,一直就在大路上看着。
泪水混合着雨水,不断在下巴汇聚。
那个中年女人盯着张诗佳侧脸瞅一阵,之后冲着停车场喊道,
“锦堂?”
那男人回头看一眼路边的中年女人,一边绑袋子,一边说道,
“红芝?这大雨天,你跑啥?有啥事,电话里不能说?”
明显张锦堂没有注意到张诗佳。
中年女人,“这个外地来的丫头,说找你。”
张诗佳动了,跳下了大路,朝着中年男人走过去,在两人离的五米时候,张锦堂松开袋子,直起腰,盯着张诗佳眼珠瞪大,两人走近,他才结结巴巴试探的问道,
“佳,佳佳?”
张诗佳努力克制嘴唇哆嗦,“爸,爸爸!”
之后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张锦堂.....
.......
张仕朴叼着烟,把最后五张牌亮出来,
“别装了,单还是双,你随便走!”
安休甫把牌丢下,“我去洗洗手,一把比一把烂!”
张仕朴,“别一直洗手了,我觉得你该洗个澡,呵呵.....”
安休甫洗了手,走回来,
“换位置!”
封夏,“大师兄,你可戏真多。”
小主,
这个大师兄打牌,也就能跟外门弟子斗一斗,打牌全靠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和诈唬。
张仕朴,“你还有零钱?还拿整的,跟我换零钱。”
封夏,“不吃饭了?”
安休甫,“都是些神仙,吃什么饭?继续。”
说着取出一百,递出去。
张仕朴给安休甫兑换零钱,随手拿起手机,又给张诗佳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