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付征呢？清醒没？”

犬夷，“一时半会儿清醒不了，你也别瞎操心。付征一直都是我帮他控制着。”

苏禹敬眉头紧锁，“我能不操心？他昨晚闽溪跑新护，轮回通道转一圈，又跑介宁跟人斗，这，这太可怕了！”

实在是不知道用什么言语形容安休甫这种做事节奏，跟着安休甫，感觉心都在嗓子眼上卡着。

犬夷呵呵笑，“你终于理解我的苦衷了，我当初被他天天追，我看到他就发怵。”

苏禹敬也跟着笑起来，

“喝茶不？”

犬夷，“我还是等着吃饭吧，跟着他三天饿九顿。”

苏禹敬呵呵大笑，笑了一阵，脸上又出现一抹落寞。

因为她想帮安休甫分担一点压力，可是自己现在真的废了......

犬夷则是做出一副高深莫测表情，

“你是不是想弄死张仕朴？”

苏禹敬转头，“你会读心术？”

犬夷，“没有，我也曾经想弄死杜老魔那个徒弟。不自量力，在我身上练手，不知天高地厚！”

苏禹敬，“你在娱乐城，没有被他控制过？”

犬夷，“那是人情世故！”

苏禹敬又笑了，笑是因为她第一次发现圣灵会开玩笑，

“那就是一个烂人，杀了少了一个祸害！”

犬夷抿一口茶，“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绝境中，审判一个人的善恶，本身就是作恶！叶秉良、张仕朴，还有那个简忠济，能凑在一起，不是因为臭味相投，是他们三个人，都能共情彼此！而小安，有实力杀他们，却能看到那些人身上带着的枷锁，所以选择放过他们。事实证明，叶秉良不是一个烂人，简忠济也不是不讲义气的废物，张仕朴也不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

苏禹敬昂头，“别提他们了，这三个人，我都没有一点好印象。”

犬夷，“我不是讲道理，你觉得该杀，杀了就是。不需要自己内耗，人不可能讨好所有人，任何人的善良，也不会面向所有人！你也不是安休甫附庸，想杀就杀，何必委屈自己？”

苏禹敬皱眉，“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她觉得犬夷意有所指，在挑唆安休甫跟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