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接的没毛病,安休甫无言以对。
犬夷低头,“记住的承诺,转告他,好好活着,要是在外面不顺心,随时可以回来。”
安休甫,“尿裤子了?”
地上出现一滩水。
犬夷,“真想撕烂你的嘴,你还当你是孩子?说点跟你这身高匹配一点话!以张荣奎的阅历,会不会露馅了?”
安休甫手一握一摊,一个佛牌出现在手里,朝着犬夷递过去,神色变的严肃,
“把这个给那个用刀的女孩,醒来告诉她,是她大师兄给的。”
犬夷接住佛牌,“你能不能聚焦一点?我跟那条狗完全不是一个路数,他是没看破?还是对我们两个不熟悉?”
安休甫神色严肃,凑到犬夷耳畔,“别太聪明,小孩子太聪明,不招人稀罕。我应该被人放到棋盘上了,我根本没有见过那个老东西!”
犬夷三颗头颅眼睛都闭上,把安休甫的话原封不动送回去,
“小子,别太聪明了,适当吃点亏吧,不然惹人厌!”
说完下沉,没入脚下的水,不知所踪........
........
东湖一个酒店内。
苏禹敬在观景阳台泡了茶,一边品茶,一边盯着安休甫跟张仕朴视频聊天。
安休甫拿着一本书,这本书只有二十多页,薄薄的一个三十六开小本。
对着电脑摄像头,安休甫给张仕朴翻页,张仕朴在视频对面,拿着笔在抄写,抄写完一页,用一把刀,从上到下刮着每一行字审视,没有问题,安休甫继续翻下一页.......
这么无聊的事,安休甫竟然举着那个本子足足两个多小时,让张仕朴把所有内容都抄走。
张仕朴抄完,闲聊几句,就挂了视频。
就如张荣奎所言,张仕朴确实能看懂这个笔记,但张仕朴有誓言约束,无法给安休甫传道。
安休甫离开电脑桌,从耳朵上取下烟,走到阳台外。
苏禹敬眼角余光看安休甫趴在护栏上点燃烟,默默把茶壶里的茶换了新的,开始重新泡一壶新茶。
天道真的无常,清远一路做到大祖祭,也没有觉的多难。
一切都不顺利,都堆在了这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