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高高的,脸上虽然有一些小小的斑点,五官还是整个人,给人感觉很舒展,也很干净。
安休甫出门,去对面给老头换了床单,带去上了厕所,换了衣服,吃了早饭。
七点半,那个女人准时过来接安休甫的班。
安休甫下楼,又去红叶城送那个残疾人去学校。
这个残疾人,是天生残疾,双腿不能走路,需要坐着轮椅,左手可以写字,右手只有两个指头。
这一家,有一辆车,是左明章专门接送孩子用的。
孩子残疾,父母担心乘坐公共交通工具,被人用异样目光审视。
父母都在国外,孩子由左明章一直接送,现在读初中。
残疾人学校就在首开经贸大学后面,离得不算远。
在红叶城,送那个孩子去上学。
路过八号楼时候,正好看到八号楼有人锁门。
锁门的人,赫然就是之前照顾老头的魁梧男人。
不过之前墨镜,现在是米黄色的工作服。
安休甫车子减速,盯着这个男人观察。
这男人,关了八号楼的大门,就骑着那个三轮摩托,出了南门径直朝着幼儿园而去。
安休甫,心中感慨:大道也没法凭空造人,只是在这众生之中,来回调配相似的囚笼,驯养相似的牛马。
半小时后,安休甫折返红叶城。
小区南门被堵的水泄不通,几辆警车停在路边,一辆三轮车几乎嵌入了小区南门一个厢式餐车内!
餐车里,有血水朝着外面流,餐车的老板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安休甫靠边停车,竖起耳朵不一会儿,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死人了,死了两个!
一个是餐车的老板娘,一个是八号楼那个代替安休甫工作的魁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