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点“暧昧”了？

“都是为了大夏。”

林枫敷衍着回应了一声，并不想跟这个效力于孟昌易的官员扯太多有的没的。

要谈私人交情，陈守义出面都搞不定的话，林枫觉得自己没必要浪费精力去研究怎么策反此人。

能被委派如此重任，他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深得孟昌易信任。

柳常怀和林枫坐上用在基地内通行的观光车，一边打量着灯火通明的通道，一边说道：“你真的不打算请我参观一下五马山吗？”

林枫嗤笑着说道：“你们的探子都把我这摸了个底朝天了，还有什么好参观的，没给你眼睛蒙上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面对林枫的阴阳怪气，柳常怀丝毫没有介意，反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些在路边执勤的士兵，“作为兵团的心脏，五马山的安保措施未免有点简陋了吧，你真的不怕被外部随便渗透吗？”

“就算我严防死守，间谍照样有办法进来，倒不如大方点，给民众多一些自由，也节省一点经费。那些探子想看就来看吧，兵团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我也不在乎他们浪费人手过来逛逛。”

柳常怀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追问道：“我知道你的实力已经是人间顶点仅在诸神之下，不用惧怕那些魑魅魍魉，可你的属下呢，难道他们不怕被暗杀吗？”

林枫哈哈一笑起来：“我觉得真正该担心这个问题的人是你们才对吧？”

柳常怀收起笑容点了点头：“也对，那我该感谢你是个有底线的人才对。外界都说你残忍毒辣，可我觉得你很多时候倒是个很纯粹的人，有时候真好奇，这么复杂的性格是在怎样的家庭环境里培养出来的。”

“好奇啊，好奇去找安全部要我的档案吧，我几岁断奶他们都能查出来。”

柳常怀点上一支烟，淡淡地问道：“其实我来之前大概看过一点，我听说你母亲长期以来被精神疾病的折磨，最后被逼上了绝路。她可是那个年代的大学生，还是个大美女，前途很光明啊，而且身体和心理都非常健康，我不明白这样一个人生还有无限美好未来的年轻女人，为什么会遭遇这种不幸？”

林枫脸上的笑容淡去，不咸不淡地说道：“打听这种事，你不觉得自己很不礼貌吗？”

柳常怀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说道：“有人找到了一位她大学时的舍友，名叫何笑笑，据何笑笑回忆，林爱晚好像是突然间就变了一个人，如果没有经历巨大的人生变故应该是不会在突然间出现那么严重的精神问题，你没有尝试去了解一下当初的原委吗？”

林枫的心情突然就烦躁了起来，呵斥道：“管好你自己的事，少在这查我的户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