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事吧?”
宋翛笑呵呵伸出手,重重拍打他肩膀。
“叫什么恩人呀?多见外哇,要叫就叫我师尊。”
“哎呀,我瞧你骨骼惊奇,又先天觉醒了灵脉,是个修炼的好苗子。不如就跟着我混,成为我的徒弟!”
邢鹤然这会儿才发现自己好像听不见声音,含糊地“诶”了一声。
闻声,宋翛笑得更乐呵了。
一个鲤鱼打挺摇摇晃晃站起来,伸手揽住他的肩。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真乖,来,叫声师尊听听。”
邢鹤然不知道宋翛说了什么,又推不开她,只好说:“恩人在说什么?小的听不清。”
宋翛不悦地拍拍他背,差点把他拍吐血。
“什么恩人小人的,都说了要叫我师尊?哦,为师懂了,乖徒儿这是害羞了吧?没关系,慢慢来。”
宋翛松开手,转去揪住邢鹤然束腰带将他整个人提起。
之后双足点地,轻松带着他飞起来。
“乖徒儿不要乱扭,等会儿掉下去会摔成坨坨的。”
“诶,听话,为师带你逍遥去。”
——
第二天晌午,躺在枯水期河床中央的宋翛在炙热的太阳光下醒来。
迷迷糊糊起身,一边嘀咕一边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真是要命,我昨天喝了多少?怎么跑这儿来了?”
这时,蹲坐在她身旁,换了一身新衣裳打扮得像模像样的邢鹤然表情淡漠地唤她一声:“师尊。”
宋翛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身躯一震,慌里慌张往旁边挪了几分,警惕打量邢鹤然。
“你谁啊?”
“怎么乱认师尊呢?”
“我逍遥剑尊可不是谁都能攀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