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给他留一个念想。

也是……或可看作，给了姜临一种独特的修行办法！姜临哪怕只能描绘出几笔虚幻朦胧，悟性都会暴增！乃至与这方原始宇宙的关系，都会发生变化！

姜临感觉很离谱！

能画一分神似，就不朽之姿？

那前辈定然是用了什么特殊法门，故意让自己遗忘，不该是自然状态，不然……没道理！得是多高境界，自身玄妙到什么程度，才不能被画下？

“这对现在的你来说，非常难！你也不用执着。”乾皇又道，“能为我画像者，除了陛下，恐怕不会有第二人！哪怕另外两大祖神，我说过……我是特殊的！”

“前辈你激我？”

“我实话实说，你还想跟陛下比？”

“呃……也是！”说是这么说，但姜临还是当即从须弥戒指中拿出了笔墨，道：“前辈，我能否现在试试？之后凭记忆只会更模糊，现在前辈在，我……”

“嗯。”乾皇同意了。

手自然扶住了姜临刚刚倒的茶，端起抿了一口，又轻轻放下。

宣纸在石桌另一侧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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