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闫梦雨送陈双巧下楼,“姐姐,我真的很开心认识你,以后我可以经常找你玩吗?”

陈双巧答非所问,“我可能会很忙。”

“没关系,我不会打扰姐姐的。”闫梦雨几乎是抢答,“姐姐忙的话我可以帮你做饭,我别的不擅长,但是做些吃的还是可以的。”

陈双巧浅笑,转身离开。

进了家门,她强忍了一路的难受再也控制不住,胳膊上,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疹子,她捂着心口,呼吸都有些困难。

跌跌撞撞从抽屉里拿出药,颤抖着手打开药瓶子,可药瓶子里的药也像是要固执地和她作对似的,怎么也倒不出来。

陈双巧绝望地将药用力一挥,撒了满地。

她人也跟着倒了下去。

好疼啊。

撕心裂肺的疼。

本就被她偷偷藏起来的伤口又重新拿到太阳下,被人翻来覆去的撕扯。

眼前恍恍惚惚地,陈双巧似乎看到李国庆从门外发了疯似的冲进来,红着双眼喊她,“巧儿!”

彻底晕过去之前,陈双巧分明看到李国庆朝她跑过来的模样,他的腿似乎一瘸一拐的。

在医院的病床上睁开眼,陈双巧分不清她晕倒之前的那些画面,是现实还是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