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眸光郁郁,显然是一副发愁的样子,夏桉怎会不知,想必他今日已经查出萧达的为人了。

萧达虽不常人前显山露水,可只要探问一番便知,他行事多阴险,绝非光明磊落之人。

并非良人。

如此,福王府的求娶就成了一桩麻烦。

“我知父亲不想我嫁去福王府的是不是?只不过福王地位崇高,不是我们能轻易开罪之人。”

夏光淳眼里透着无奈。

“他毕竟是亲王,是父亲无用。不过父亲定会想到法子的,你莫要忧愁。”

夏桉想了想,起身来到了书桌前,双膝跪了下来。

夏光淳一惊:“你这是作何?你如今是县主之身,怎好随意下跪?”

夏桉道:“女儿有话,想要同父亲讲。”

“什么话,起身说。”

“不,女儿想跪着说。其实,女儿有了心上人了。”

夏光淳颇为吃惊:“你有心上人?你,你是说你有了中意的郎君了?”

“女儿不孝,这两年自从搏得祖母的应允,出门经商,总是各种抛头露面,未能守闺阁女子本份,也为府里带来一些议论之声,女儿虽自己并不在意这些名声,可到底还是有损于府上的名声,女儿心里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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